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毕竟那乔国海和马大花是个什么人,没人比他们这些同村的更清楚。
也是很不理解,这乔晚以前在那家里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这怎么,怎么不但不嫉恨,还要尽孝?
疯了吧?
可,这凯凯而谈的样子,又不像。
实在是不明白,只能隐晦的说几句不值得,见乔晚没往心里去,只能暗自无奈叹气。
脑子怎么还是这么拎不清呢?
那酒都不想收了。
乔晚就当没看见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说的差不多了,起身告辞。
接着,又在路上溜达,看到谁都跟聊几句。
甚至,还因为聊的特别投机,被人硬拽着进了屋。
等在出来时,“乔晚过去给了老乔家多少钱多少东西,还准备以后给那俩人养老呢”的传言,甚嚣尘上,沸沸扬扬。
有心善的,一边可惜乔晚,一边恨铁不成钢。
乔国红就是其中之一。
等乔晚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乔国红依靠着篱笆大门,冷冷的看着她。
啊!
本来打算明天上午正式去拜望呢,礼物都看好了,就乔国海屋子里的一罐麦乳精还有一瓶醋呢。
虽然不值啥钱,但实在啊。
想到这,她勾唇,刚要笑着招呼,却见乔国红面无表情的转身,进了屋。
院门甩的很响。
隐约传来:“活该被欺负死!”
乔晚:“……”
这还真是一位性情中人啊。
乔晚失笑摇摇头,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喊:“大伯,大伯母,我回来了,我现在给你们做饭。”
等进到屋内,不出意外灶台冷冰冰的。
马大花从屋子里出来,皱眉看乔晚,“你去哪了?”
乔晚说了一个人名,马大花的脸色才好看。
毕竟去的是村上的支书家,跟乔国海关系还不错。
乔晚当然去了,只是,空手去的。
这位支书家,有一个特别爱八卦的老婆,乔晚就是被她拽进屋内,聊了很久呢。
乔晚看着冷锅冷灶,笑道:“大伯母,咱们开始做饭吧?大伯应该饿了吧?”
马大花很不情愿,“你这出去,他们也没管你饭?”
乔晚却是神色一正,“咱是去求人办事的,哪能真的吃人家的东西呢,我以后还指望着他们能多照看着您和大伯一点呢。”
马大花听了这话,悻悻的不知道说啥了,只能不情不愿的丢下一句:“那你做吧做吧。”
说完,竟是甩手进了屋。
乔晚微微挑眉:这可是你让我做的哈!
接下来,乔晚舀了满满四大碗的大米,接着,又翻箱倒柜,翻出来一大块的猪肉。
因为之前家里就马大花和乔国海两口子,没了乔晚以后,马大花就不再藏东西了。
所以乔晚这突然要做饭,马大花也没想起来还有肉这回事。
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米已经熟了,肉也下锅了。
不但如此,那猪油罐里,整整被挖掉一大块,出现了一个深坑。
马大花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没站稳。
“你、你你……”
又急又气,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扶着门框,指着乔晚。
乔晚却像是没发现马大花铁青的脸,还一副贴心的说:“大伯母,不用帮忙,我在那个家里做这些都做习惯了的,您放心,我现在厨艺可好了!”
说着,转头把柴火拼命的往灶火里填。
马大花只感觉喘不上来气。
原本还躺在床上的乔国海见她这个样子,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怎么了?”
马大花抖着手,“你,你快,你快来看看……”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