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女孩说话比较方便。”关妤征求人家父母的意见。
“好,那太好了。”柳伯母感激地轻拍她的手,“你一定要好好劝劝流鹤,不能让她嫁给那个老头啊,只要不是他,条件是什么我都答应。”
“必要的时候,可以这样吗?”她做了个扇巴掌的动作。
柳伯母愣了愣,“我们也试着打过她,但是……”
“打都没有效果?”关妤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对方那张嘴得多会哄小女孩开心啊,把娇气的温流鹤哄成什么了,挨打都不愿意和他分开。
“不是没有效果,是打不到。”柳伯母自己回忆起来都忍俊不禁,“我们俩年纪也大了,身手没有你们年轻人好,作势要打她,她撒腿就跑,要拿东西砸她,她绕着弯跑,根本抓不住。”
关妤:“……行,不是不怕打就行。”
柳木君指了指其中一间房间,“流鹤在里面,但是钥匙也拿进去了,要开锁的话,只能让人上门强行打开。”
“不用那么麻烦。”关妤走到门前,敲了敲门,“温流鹤,是我,关妤。”
“姐姐,你走吧。”温流鹤的声音闷闷的,“我已经决定了。”
“开门,我们聊聊。”
“我是不会开门的,姐姐你走吧,到时候请你吃喜糖。”
关妤冷静:“我数到三。”
“……”
“三。”
“……”
“二。”
“……”
“没用的。”莫枭亭苦恼,“那糟心小玩意不会听的,我们不知道喊过几次三二一了,连伯父伯母的话都不听。”
“一”刚要说出口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一道缝隙,关妤顺势从那道缝里挤进去,门很快就被关上。
“嘿。”莫枭亭被气得一乐,“还挺会看人下菜碟。”
关妤进去收拾那小东西,季锦洲在外安抚两个老人家,他温声道,“放心吧伯父伯母,流鹤很听关妤话的。”
“锦洲,听说你们有孩子了。”温伯父一脸惊奇,“这当了爸爸的就是不一样,为父则柔,你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父爱的光辉。”
季锦洲:“……”
“真的,放在以前你哪会安慰别人啊,你最多跑来对温流鹤用激将法,说两句风凉话,什么‘嫁个丑男人,生个丑孩子,丑孩子在怀里哇哇哭,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河童宝宝,转头一看五十岁的老公七点就睡了’”
季锦洲笑容勉强:“我以前没有这么欠吧?”
“是啊,顾伯父,你这话说得不对。”莫枭亭一脸严肃,“他现在还是这么欠啊,只是他现在还学会了装而已,又欠又装。”
季锦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