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特助悄悄混入战局,趁乱狂拧了两下季锦洲,能群殴老板的机会可不多。
季锦洲捂着腰怒骂:“哪个混蛋敢掐老子的腰。”
季锦洲装死一时爽,挨打火葬场,被狠狠蹂躏了十五分钟,莫枭亭,季燕舒,季灵衡,江昱禾,厉霆南依次结束,揉着手腕结束战斗。
关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
死里逃生的季锦洲不满:“你差点成了寡妇,不帮我就算了,你还笑,笑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关妤依旧忍俊不禁。
“可是我想知道。”季锦洲执着,“你在想什么,我都想知道。”
“真的?”
“真的。”
“其实……”关妤纠结了几秒,飞速回答:“其实我是在笑他们打完你之后,又一个个离开,像把你抹布了之后一个个提裤子走人。”
顾特助:“……”大妹子你在说什么。
江昱禾:“……”他哪来的熊心豹子胆敢抹布洲哥。
季锦洲和莫枭亭几人脑袋不约而同冒出了问号:“抹布,是什么意思?”
顾特助叹了口气:“季总,你不会想知道的——我在想什么,你也都想知道吗?”
“那我自己查。”季锦洲拿出手机自己查,点开浏览器在搜索框输入“抹布是什么意思?”
“器物用的布,很正常啊。”他不解抬头,眼神写满了求知若渴。
“季总,接着往下翻。”顾特助好心帮他下拉。
暴民,围攻,路人轮x——???!!!
他敢写他都不敢看。
季锦洲面色冷肃,如临大敌地抄起床头的酒精喷雾,对着手机狂喷。
感觉握着手机都要得性病了。
“怎么了这是?看到什么了?”莫枭亭不解。
季锦洲嫌弃地把手机扔给他,“你自己看。”
莫枭亭不明所以地扫了一眼,无语地把手机递交给厉霆南,厉霆南抽了抽嘴角,把手机移交给下一位季灵衡,季灵衡接过,垂眸几秒后,面无表情丝滑地丢进垃圾桶。
这个词对几个直男来说,简直就是天打雷劈的打击。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集恶毒,应当,邪恶,纯恶意于一身的不雅词汇。
“不管怎么样,手机是无辜的。”关妤语重心长地从垃圾桶捡起手机。
季锦洲握着酒精瓶,思索着把眼睛一起消毒的可能性。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莫枭亭揉了揉手腕,长舒一口气,心平气和坐在椅子上,询问事情的原委。
“昨天我们送顾筠回家,停在路边看了会热闹,发现身后跟着一辆无牌黑车,那辆黑车逼着我们上了山路,没办法我们选择放手一搏,从一条山路冲下去。”
提及此事,季锦洲眸色深深,眼里是化不开的阴翳,“幕后黑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关妤自豪地比出两根手指:“两百米!我们从两百米的山路冲下来,车子都翻滚了好几圈,我们毫发无伤。”
温流鹤戳了戳季锦洲打着石膏的腿和手臂,又戳戳他绑着绷带的额头,“锦洲哥哥差点挂了,还能叫毫发无伤吗?”
季锦洲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你就说有没有一根头发受伤了吧。”
温流鹤:“……”重新定义毫发无伤。
“不过从这件事看来,锦洲哥哥,你的体质还没有我姐的好,人家才叫一个毫发无伤。”她有些嫌弃,“锦洲哥哥,你真应该好好锻炼了,都摔成半残了。”
夏舒徽拎起关妤的手,仔细看了看她的全身,“真不需要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季锦洲背靠着床背,也觉得这件事很邪门,“医生拉着她做了一次检查,我昏迷一天醒来后也让她去做了一次,结果都一样,一丁点伤口都没有。”
“而且。”他的眉眼柔和下来,眼里漫开水色,唇边也漾起了浅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