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夫？
关妤朝对面抬了抬下巴。
季柏棠朝她示意的方向看去，视线先被那个花衬衫掠夺，视线上移，是个乌漆嘛黑的脸，愣住一会，她揉了揉眼睛。
再睁眼，还真没看错，“你是灵衡哥哥吗？”
“我不是灵衡哥哥，我是平衡哥哥。”季灵衡面无表情。
季柏棠笑嘻嘻地戳了戳他的脸，“别不承认嘛灵衡哥哥，我觉得你这样比你平时帅多了，平常那样我都不想说。”
季灵衡沉默，并没有很开心。
“我同意。”身边一句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季柏棠循着声源回看了一眼，“锦洲哥哥你怎么也化成这样了。”
这还是她印象里冷脸总裁又爱死装耍酷的酷哥吗？
“我不是锦洲哥哥，我是八宝粥哥哥。”季锦洲淡定地掏出笔，“今天的主题是化妆舞会，每个人都要画。”
“真的都要化吗？”季柏棠狐疑。
“要的。”季锦洲很不厚道地在妹妹脸上开展自己的行为艺术，在她两边脸颊上画了个爱心。
季灵衡眯着眼睛观察，到季柏棠进去后才问：“你为什么要在她的脸上画两个屁股。”
季锦洲真的对屁股情有独钟，在家里种满屁股树也就算了，这次更过分，在别人脸上画屁股。
“你才是屁股，你全家都是屁股。”季锦洲破防地用笔戳着他的心口，“你这里长的也是屁股，脑子装的也是屁股。”
他画的明明那么好，季灵衡眼睛被屁股坐到了吧。
季兴望停好车后晚了一步走过来，听见他们在谈论屁股，“你们在说谁的屁股？”
他看着两个侄子的脸一顿，一开始以为是什么人种都没敢笑，“怎么化成这样了。”
关妤看热闹不嫌事大：“三叔，季锦洲在你女儿脸上画屁股。”
“三叔，你别听关妤胡说八道，我没有。”季锦洲辩解。
“是啊，他说因为今天家宴的主题都是涂鸦化妆舞会，所以每个人都要画。”关妤满目无辜地补最狠的刀。
“是吗？”三叔边怀疑边走向他，“今天这么特别？那画吧。”
季锦洲硬着头皮也给他画了两颗爱心。
三叔走后，季灵衡由衷感叹：“总感觉自己是在一条屁股生产线。”
季锦洲：“……”
没过多久，夏舒徽火冒三丈地出来找季锦洲算账，“季锦洲，你个死孩子没礼貌！妹妹和三叔你也敢捉弄！”
她身后跟着洗干净脸了的季兴望父女俩，季三叔笑着道：“没关系的,脸上画的两个屁股还挺有趣的。”
季锦洲：是爱心。
“对不起三叔，其实是……”季锦洲眨眨眼，“灵衡让我干的。”
季灵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