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苓回答时脸泛微红,显然对被提起的话题略显羞涩,她看见慕婉玥满脸疑惑的样子,连忙补充解释道:“殿下您放心好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我想先学会这些小技巧,再去平康坊找个环境清静的地方试试看。”
“冬苓,凉州的女孩子都这么开放大胆吗?”
听到这里,慕婉玥不由得皱起眉头,心中对这个远方之地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不解也有羡慕。
其实不然,并非所有的凉州女子都这般性格外放,比如南宫羡鱼也是在凉州长大的,但她为人处世小心谨慎得很,完全不是一个敢想敢做的性情之人。
“殿下,不瞒您说,这次去了凉州,真的让我受益良多。我突然觉得长安这个城市实在是太过狭小,限制了我的视野和发展空间。所以我决定要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去追求自由,看看自己能不能在这个广阔的天地里突破自我,成就一番事业。”
冬苓一边说,一边又挠了挠自己的头。
“冬苓,你真的让我好羡慕啊。”
慕婉玥感叹着,她心里也有些酸涩,不知道这辈子自己是否还有机会离开长安这座繁华却又令人窒息的城市。
春天已经过去,迎来了夏天,空气也渐渐变得闷热起来。
慕婉玥已经开始学习骑马射箭,她的进步非常显著,每天都在一点点变强。
有一次,她和云若兰一起出城,在深山之中练习,结果亲手射中了一只毛色闪亮的白狐。
当她把这只狐狸献给皇帝时,陛下被这份礼物逗得哈哈大笑,开心得很。
“殿下,您这么聪明机智的女儿家真是难得一见。”
云若兰看着慕婉玥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
这些日子以来,云若兰早就心知肚明却从没挑明的一点是,慕婉玥这位淑仪帝姬必须不断地向世人展示她对父亲皇帝孝顺的一面。
“若兰,我现在开始练武是不是已经太晚了?”
意识到继续讨论关于自己聪明才智的话题可能会让人觉得别有用心,慕婉玥赶紧转移话题,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殿下,习武其实是一件需要长期坚持并且对身体有所损害的事情。您的骨骼已经定型了,不太适合再去尝试过于激烈的训练方式。”
看出她内心中的纠结与不甘后,云若兰急忙给出了一个相对合理而又能够安抚对方情绪的回答。
“真可惜。”
听到这里,慕婉玥也只能叹口气表达自己内心的惋惜之情。
的确是非常遗憾的事实,但话又说回来,在遇到危险时保护自身这一点上,轻功对于目前状况下的慕婉玥来说已经足够用了。
通过日复一日地练习,现在的她完全可以应付一些普通的小贼或者不怀好意的人了。
但这远远不够让她感到满意。
她希望自己不仅仅是能够逃走而已,更重要的是还要有能力进行反击,给予那些潜在敌人足够的威胁和威慑力。
一夜又一夜地紧密相随,两人的陪伴仿佛没有终点,无论经历了多少日夜都不感到疲惫。
直到某个普通的清晨,他竟然无故失踪,不再有他的音信与身影。
慕婉玥对于霍霆琛这样的变化早已经习以为常。
他总是出其不意,令人捉摸不定。
但即使内心深处明白这一切,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她的心里仍旧免不了会有些许遗憾与难过。
在慕婉玥眼中,霍霆琛对待紫台宫就犹如对待平康坊那般随意而冷漠,只是一处暂时停留寻找片刻欢愉的地方罢了。
算了,何必去奢望太多呢?
“殿下,其实我并非出于个人焦虑情绪才会来打扰您休息时间。只是人在空闲之余总会思绪纷乱、胡思乱想。不知道您对于接下来的计划可有什么计划?”
云若兰轻敲着木制房门询问道,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