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麾下那四千多精锐铁骑毫无疑问是北境第一,跟鞑靼人的骑兵打都能一换二甚至一换三的存在!”保安军指挥使张珩说道。
但是王烈镇守古宁关,此刻不在。
“那就命令王烈率宁化军铁骑火速出击救援高寅!让他相机行事!你保安军去接管古宁关,我自统大军押后,我倒要看看这鞑靼人搞什么鬼!”褚英斩钉截铁说道。
赵骋有些迟疑,问道:“褚帅,鞑子就算设个陷阱,我们大军往北一推,便能击退他们,那他们设陷阱的意义何在?”
褚英闻言一转头,盯着年纪比他下不了多少的老将赵骋,说道:“你在质疑本帅?”
“末将不敢!”赵骋低头。
“只需王烈的骑兵往前一冲,便能知道鞑子打的什么主意,由我自统大军出关,诸位安心镇守,鞑子翻不起什么浪花来!”褚英很自信。
帅帐内诸位将军虽心有疑惑,但军令就是军令,谁也不敢违背。
军令火速发了下去!
八月二十七,得到命令的王烈不敢迟疑,点起兵马就直奔堆马山而去,此时距离高寅被围已过三日,谁知道高寅能不能撑住?
行军途中,顾章平,顾章和一左一右在王烈身边,顾章平担忧道:“将军,这是昝敏设的陷阱,我们就这么一口咬上去吗?”
王烈沉声道:“军令如山!便是那昝敏亲自在堆马山等着我,我也得去!”
顾章平恨恨道:“褚帅从来不听别人意见,自以为是,若他判断不错还可,可若他判断错了,我等岂不是有回不来的风险?对手可是那昝敏啊!”
王烈默不作声。
顾章和叹气道:“若是宁姐在就好了。”
王烈听得他提起伊宁,哈哈大笑:“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崇拜她了?”
顾章平疑惑道:“伊宁真有那么厉害吗?”
“那当然了,今年春天,昝敏吃多大亏你不知道吗?”王烈爽朗笑道。
顾家兄弟两见主将谈笑风生,心情也稍稍好了点,一甩马鞭,提速前行!身后,四千多铁骑旌旗蔽空,长枪曜日,身后烟尘滚滚,马不停蹄的朝堆马山而去!
五十里外,一只海东青翱翔在天空,缓缓盘旋,最后降落在了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上。
“启禀太师!他们中计了,果然去救那高寅,而且出动的是王烈的宁化军铁骑!”一个头戴皮毡帽的鞑靼兵说道。
昝敏嘴角划了个弧,将海东青放下,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便准备出发吧,本太师倒要看看,褚英是何人物!”
大战,一触即发!
八月二十八日拂晓,中间休息过一次的宁化军铁骑终于赶到了堆马山外围,哨骑探报果然只有三千多鞑靼人,但鞑靼人挡在山脚,看不见山上情况。王烈思索片刻,认为机不可失,当即下令全军列阵出击!
如狼似虎的宁化军将士全军俱甲,朝着堆马山下那三千鞑子发起了冲锋!王烈引一千五百人在中,顾章和跟着王烈的副将常春远引一千五百人在左,顾章平引千余骑在右,三路齐出,巨大的鹤形阵在马儿急速奔跑中形成,中军碾过,两翼包抄,宁化军的精锐不言而喻。
王烈将铜面具一戴,抖擞精神,手持长槊,往前一指,中军精锐皆覆铁面具,持长枪,如一把尖刀,狠狠朝那三千鞑子堆里扎了进去!而两翼的骑兵,则不断游曳在外围,以马弓攒射,骚扰,压制鞑靼人!
两军一撞,人喊马嘶,长枪刺破皮肤的噗噗声,长刀划过甲胄锵锵声,马匹相撞的砰砰声接踵而至,中枪落马者,无论轻伤重伤,跌落马下,顷刻间便被这洪流践踏如泥,刀兵相见,自然是勇者胜!
王烈一槊挑飞一个皮毡帽的鞑子,随即横槊一扫,顺势又将前方四五个鞑子扫落马下,鲜血溅上了他的铜面具,面具为之变赤……一轮冲杀之下,鞑靼人有些撑不住,王烈见状,让旗兵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