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白就好。”
公公为什么要解释?
因为易季风不好惹啊。
万一记恨上了,那自己死不死啊。
太师一家说端就给端了,手下势力有多强,至今是个谜。
想弄死一个奴才,张张嘴巴就够了。
不,吹口气足矣。
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只蝼蚁,微不足道。
易季风跟随而去,之后直接被关进大牢。
另一边的陆青山回到皇宫,连陛下的面都未见着,就被请出了宫。
全程懵逼,一头雾水。
不知道怎么了。
自己今早出去时,一切好好的,陛下与往常一样,没任何异样。
回来时,却被通知让自己走?
连面都不让见。
这是怎么肥四?
其中一定有蹊跷。
或者说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发生。
“小兄弟,瞧你相貌堂堂,绫罗绸缎,想必非富即贵,怎么被抓进来的?”一位蓬头污面的老者坐在另一个牢笼的一角,开口与易季风聊天。
“老人家不认识我?”易季风同样坐下,并没有嫌弃地上脏乱。
“老朽被关了三十余载,与世隔绝,年轻人一律不认识。”老者似乎在对方口中得知了一些信息,“莫非你很有名气?”
“算不上。”
“那就是了!在这天牢之中,有名没名都一样,关在此处只有一个统一的名称,叫做犯人!”
“庆阳城一共有四大天牢,这是西方大牢,从建立之初到现在已有百年,顺利出去的人不足巴掌之数。”
“进来不是被砍头,就是关到死,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这辈子不可能出去了。”老者觉得坐着不舒服,干脆直接躺下。
瘦骨嶙嶙,浑身不足八九十斤。
颧骨高高,面孔苍白。
“老人家犯了什么罪?”
“被人陷害。”老者闭上眼睛。
“仔细说说呗。”易季风来了兴致。
“往事不愿再提,说了也走不出牢门,老朽现在都六十多了,没几年好活。”
“老人家,说不定我能出去帮你申冤呢?”易季风龇牙一笑。
“你?”老者瞥了一眼,“快拉倒吧。”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替我申冤,先把自己弄出去再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