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很晚才下工,和几人确定货物后点点头。
“嗯,明日将门,窗户都打开,应该一天一夜就干了。”余氏吩咐王老四。
王老四点点头,几人锁了作坊门回家,不经意看向房顶吓了一跳。
“有人在房顶打架!”王老四率先发现。
余氏声音满含急切,“走,快走,回屋,锁门,不要开门。”催促几人。
春桃剑一挑,“说,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眼睛很是不屑,说出来怕吓死你!眼睛一转,“五皇子派我们来的,怎么害怕了吧!”
春桃内心鄙夷,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时候了还想给殿下泼脏水,除了二皇子还有谁?
“呵!”话不多说,人像一道闪电划破沉寂的夜空,直奔目标而去。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停止了,那锐利的目光穿透了黑暗,锁定了前方的猎物,直接连续祭出两剑。
黑衣人直接倒地,失算了,死不瞑目。
男子啧啧两声。
“你嘴疼?”春桃一脸鄙夷。
男子: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好歹也夜夜相处了几个月了,咳咳……是一起守夜。
后夜又来了两拨人,看来是惹急了。
第二天王婉儿自是了解了昨晚的事,“夏荷,你今晚去客栈守着,确保人员安全。”
王婉儿很是头疼,必须解决了,不然以后哪个客商敢来。
春桃:“姑娘,我怀疑是二皇子,昨晚黑衣人给其他人泼脏水。”
王婉儿:“哦?何以见得?”
春桃:“姑娘,二皇子阴险狡诈,爪牙颇多,估计是看中了两个作坊!”
王婉儿腹诽,看来春桃是有难言之隐。
王婉儿:“哼,打蛇打七寸!自是要看他二皇子最在意的东西。”
来到书房,此时苏老正在给几个孩子出题,每月中旬必做的事情。
看到她来停下笔,“何事?”
“师父,二皇子你可熟悉?他最在意什么?”王婉儿迫切需要解这一局。
“可是他找你麻烦了?交给萧明处理即可。”苏老不以为然,在意什么?当然是权利、银子。
王婉儿摇摇头,“我欠萧公子颇多,不好再麻烦,我想自己上手,也让想打我作坊主意之人看看,我可不是好惹的!”
苏老点了点头,小徒儿这点,随了自己。
“皇子最在意的当然是权利,另外他养私兵,还需要大量钱财!”
“养私兵?师父,您都知道,那皇上?”王婉儿简直无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皇帝居然容忍自己儿子养私兵,方便以后好谋反?
苏老不以为然,“皇上怎会不知!他这兵给谁养的还不一定呢!他坐不上那个位置,也不配。
他为人阴险狡诈,滥用私刑,心中毫无沟壑,更无百姓,没有一点可取,说声草包都不为过!”
王婉儿:师父,您公然评价一位皇子草包无能,真的好吗?
苏老:“要不要我出手?”
王婉儿:“我自己可以解决。”
告别苏老召来冬霜,“冬霜,配药,能让人说实话的药!”
冬霜哑然,姑娘还真把自己当神医了。“姑娘,我哪里会配那种药?”
王婉儿摸摸鼻子,有些尴尬,“那有没有能让人意志模糊的药?”
冬霜狐疑的点点头,“那能配。”
王婉儿:“去春桃那拿银子,需要药材去找百草堂胡大夫。”
思考两息又道,“把秋香叫来”。
第二日上午余氏将货物送上,沈玉清点好后,付了一万两银票。余氏答应派人将货物送到白县。
沈玉,“余管事,这里风光很好,客栈也很舒适,希望下次再来会有更好的发现!告辞!”
余氏:“沈公子且慢,旅途遥远,带些糕点路上吃。”春雨送上两篮子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