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待一会儿姑娘午睡醒了自再说吧!我先去小厨房端些粥食过来给兮夜吃,瞧着是不太好的样子,脸色极差。”冬雪担忧地皱着秀眉说道。
阿晴闻言颔首道:“既是如此我也晚会儿再去见姑娘,这会儿肚子饿得紧,我随你一道去小厨房蹭碗面条填饱肚子。”
“那咱们快去吧!”听到阿晴说饿冬雪连忙应声道。
等到颜菀卿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未时末了,冬雪听到屋中窸窸窣窣的动静声便猜到是姑娘醒了正在自己个穿衣裳,冬雪用盥盆盛放着干净的水带上棉帕敲了敲房门,“进。”得到了颜菀卿的回应,冬雪这才推门而入。
只见颜菀卿修长的身姿内搭一件月白色的云雁细锦衣,外罩一件淡粉色栀子花云锦短袄,腰肢纤细,下着一条月白色的绣着朝霞云纹的百合裙,白嫩的柔胰轻轻撩开紫色的水晶珠帘,肤若凝脂,颈脖粉白如蝤蛴一般,眉目如画,一头乌黑的长发半挽在脑后仅用一根白玉簪子簪在脑后清新怡人,见到冬雪进来颜菀卿笑靥醉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浅笑,“这会儿外面冷不?”
“回禀姑娘,外头这会儿太阳正暖,姑娘一会儿可以到院子里走一走。”冬雪一边将手上的盥盆放到固定的家子上一边对着颜菀卿说笑道。
“嗯,冬雪帮我泡壶热茶吧!这会儿有点渴了。”颜菀卿挽起袖子将白净的纤纤玉指放在盥盆中动作优雅地净手,樱桃般的红唇轻启吩咐着冬雪道。
冬雪闻言屈膝行礼,随后走至一旁的暖炉边拎起茶壶亲自替颜菀卿泡了一壶茶水,“是,姑娘。”又替颜菀卿斟了一杯茶水端到颜菀卿常坐的软塌上的桌几上,轻声提醒道:“稍微烫了一些,姑娘小心烫嘴。”
颜菀卿拿起备好的棉帕擦拭着玉手,随后走到软塌边坐下用手碰了一下茶盏的边缘随即便收了回来确实是烫了一些,颜菀卿便将茶盖子掀开好让茶水凉的快一些,看着淡黄色的茶汤升起袅袅的热气,冬雪踌躇了良久还是没想好怎么和姑娘说兮夜的事情,于是,便将阿晴回来的事情先回禀了姑娘,“姑娘,阿晴回来了,方才奴婢看姑娘正歇着见阿晴用了一碗面后略显疲惫便让阿晴先歇息一会儿,姑娘这会儿可要见见阿晴吗?”
颜菀卿听到阿晴回来了心里是想着先见阿晴的,但又去想起冬雪说过的阿晴有些疲惫,因此颜菀卿只缓缓地摇了摇头,道:“先让阿晴休息好了,你再领她过来见我。”
“奴婢遵命。”冬雪闻言屈膝行礼道,顿了顿这才继续说,“姑娘,奴婢有一事想与姑娘回禀。”
颜菀卿见冬雪吞吞吐吐的模样顿时来了兴趣,只听颜菀卿浅笑嫣然道:“何事?你说,咱们主仆之间不必如此生分。”
冬雪听到颜菀卿的话悄悄抬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自家大姑娘,只见大姑娘的杏眸似水,笑语嫣然,清丽无双的脸上虽不施粉黛却难掩绝色的容颜,美目流转间自有股高雅别致,冬雪不敢再多打量,脑海中飞快地组织着语言,轻声道:“是姑娘,是这样的,方才严管家送了兮夜来紫竹院,是南月王府亲自让人抬过来的,姑娘当时正歇着,奴婢没有敢打扰便擅自做主将兮夜安排在她原来的屋子内暂且休息,奴婢擅作主张了,恳请姑娘责罚。”
“你方才说‘抬’又是怎么回事?”颜菀卿敏锐地抓住了冬雪话语中的重点,因而并没有急着去责罚冬雪而是耐心问道。
冬雪见姑娘还肯详细询问而没有急着将兮夜赶走便知姑娘的心还是很软的,“那兮夜也不知是受了什么伤?一脸惨白的被南月王府的人抬过来,那王府人说兮夜已经是姑娘的人了,若是姑娘不愿要她便任由姑娘随意处置,南月王府绝无二话,奴婢瞧着兮夜可怜又让画儿请了大夫过来,只是那大夫却是怎么也不肯说兮夜的伤,只说等姑娘得了空再详说,如今那大夫还在兮夜的房中。”
颜菀卿闻言并没有急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