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王妃呀,你这是不了解,我们这部门难啊,虽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但是咱们这粮草吧,得改一改!”
眼皮都没抬一下,瞟了一眼席云知,说话厚颜无耻。
“您看您这护国公府也家大业大的,不差这点粮食,不如您就先自己垫上,等到时候户部这边粮食下来再给您送过去,您觉得如何呢?”
这话说得太理直气壮了,让席云知不由自主地笑了。
“本王妃不觉得如何!余大人我好脾气跟你好好说话,你在这里跟我打马虎眼?”
她站起身走到余大人的桌案前,压下心中的暴怒。
“余大人,我看你现在也不忙,不如抓紧把这粮草的事办了,我们也好大军开拔,您觉得如何?违抗了圣旨对大家都不好,您说对不对?”
不管席云知如何说好话,对方就是油盐不进,眼皮耷拉着也不去看她。
反正要粮没有要钱也没有,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席云知再次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的脾气。
“余大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难道你还是无动于衷吗?”
这次户部尚书连话都懒得回。哼着小曲,翘着二郎腿,看着桌子上的闲书,就是不理会她焦急的神色。
席云知手中抓着尚方宝剑,微微攥紧。
剑鞘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有一种想要把剑鞘捏碎的感觉。
户部尚书瞟了她一眼。声音中带着嘲讽:“成安王妃你一见女流之辈可能不懂,现在办事就得听我们户部的规矩。”
“你王妃的威风还是不要在我们这儿耍了,回去吧,回去等消息,事情办好了,自然就给你们送去了。”
站在一旁的孙铭也有些看不下去,怒斥他。
“姓余的!你就不怕本官到皇上面前参你一本吗?”
显然孙铭的话被当成了狗屁,即便他是太傅的儿子又能如何?
余家背后是皇后,是更多的氏族,一个太傅不放在眼里。
突然席云知手臂一伸,单手擒住了户部尚书的衣领。
微微用力将人如同拎小鸡仔一样,从书桌后面把人拎了出来。
要说之前席云知还能好言相劝,但现在她一句废话也不想说。
手中的上方宝剑已经逼在了他的脖颈处。
“余大人,既然你已无法胜任户部尚书职责,那么本王妃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余尚书刚刚还眯着的眼,瞬间瞪得老大如同一般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竟敢对自己动手。
怒不可遏,张口叫嚣道。“席云知你太过分了,你手持凶器,怎么?你还想杀朝廷命官不成?”
“我乃二品大员,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护国公府吃不了兜着走!”
席云知还真就不怕了。
手中尚方宝剑唰的一下出鞘。
寒芒一闪。
人头落地。
整个户部的人全都惊呆了,随即爆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谁都没有想到成安王妃竟敢当众杀人,而且还是杀的户部尚书朝廷二品大员。
而户部尚书余大人是当今皇后的娘家嫂嫂的弟弟。
席云知冷冷地扫视,户部内的官员一眼。
声音冷冽。
“现在还有谁不能处理好行军粮草一事?”
“给你们半天的时间,若是看不到粮草,你们也会如余大人一样的下场!”
此时的席云知杀气腾腾。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早在当初赈灾的时候,她就看不惯户部尚书,现在总算是有借口处理掉这个畜生了。
若不是当初她朝皇上建议,每次拨款时候都要晚上半个月,让官员自己垫付,哪里会有现在的这些糟心事,每次晚上那半个月,百姓都死伤无数。
这种自私自利贪赃枉法的狗官死的太晚了。
席云知刚离开户部,户部的人就连滚带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