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手很脏,于是直接在自己的里衣上小心撕掉一块干净的布条想要为他包扎。
福尔康摸出一瓶金疮药递过来,“先撒上金疮药再包扎,血流的不少,衣服上都那么多。”
永琪白着脸,任由他们为自己处理伤口。
“永琪做的对,不能弄假伤,不然太医把脉没有受伤那可是欺君之罪,尔泰,小燕子,你们最好也带些伤。”他对自己更狠,抽出一把匕首插入自己的大腿处。”
小燕子看他们三人对自己都这么狠,吞了吞口水,尬笑道,“那个,你们三人都受伤了,我要是再受伤是不是显得有点假?”
“不行,”永琪抢过尔康手里的匕首,“小燕子,就一下子就好了,很快的。”
尔泰疼的咧着嘴挡在小燕子的前面,“小燕子不想就算了,她一个女孩子,本来就应该躲在我们身后的。”
他这话让小燕子听的顺耳,难得看他也顺眼了一些,抱着他的胳膊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尔泰这话我爱听,你们的武功本来就比我高,打架的时候你们都受伤了,难道我还会傻傻的上去送死吗?”
这话还挺有道理的,永琪想了想扔掉手里的匕首,冷冽的眸子看向冀州城的方向,“走吧,我们现在就回去。”
福尔康把那把匕首踢到稻草下面遮好,然后大踏步的跟着离开,丝毫没注意到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被暗中之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从破败的佛像后面出来,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真是有意思。这乾隆的皇宫里除了兄弟相残,竟然还有兄妹相恋的,呵呵,看来这满人的统治气运要尽了。
这一次出门果然是吉兆,这样的皇室辛秘竟然得来不费功夫,还有乾隆那个狗贼的下落。他要好好的部署一下才行,这么好的机会断然不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