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一日,天气状况,晴!
两个小警察朝着林加德和张所长靠近,现场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傻眼。
当然,我也是比较意外。
我勒个去,这闫大山!牛啊!
和我有同样想法的,绝对不在少数,特别是派出所里的警察,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张所长,他们心中的好所长,只可惜,他们没有勇气,为了张所长跟闫大山叫板。
这就是阶级的压制。
普通警察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当事人了。
林加德听了闫大山的话,站在那里眯着眼睛,满面的杀气,没有动。
对待像是隋大富这样徇私舞弊的警察,林加德可以不留一点颜面,说打就打。那是因为,隋大富违法的现行,被林加德抓住,无论是出于法律,还是出于道义,林加德打他,都没事。
可是,闫大山不行。
怎么说,闫大山也是副局长,公安局里有名有姓的存在,他说的话,很大程度上,代表公安系统的话,林加德不能忤逆。
即便是这会儿撤销掉林加德的职务,多少有些越权的嫌疑,但是,林加德也没有反抗的权力。
他如果动起手来反抗,事情就大了,说道哪里,他都没理。
林加德没有反抗,张所长更没有那个胆量,他站在那,看看林加德,再看看闫大山,不知道如何是好。
然而,有一点,张所长可以肯定。
那就是,今天站在正义的一方,他没有后悔。
就算因此丢了这身皮囊,也值了。
想到这,张所长的腰杆,不禁直了直。
话说两名当事人,对闫大山的命令,反抗不得,在场的人,也就基本上,都没有谁可以翻出花浪。
除了。
欣国忠。
要说能够无视闫大山的,就只有欣国忠了。
开什么玩笑,公安局局长对待欣国忠都得客客气气的,你一个主管后勤的副局长,在这里装二百五,
那不是找死么。
“住手!”欣国忠咬着牙怒气冲冲的站了出来,他无视了林加德劝阻的眼神,出声阻止说道,“我想知道,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能够撤掉他们两个人的职务,他们违了哪条法,又犯了什么罪?是谁给你这样的权力。”
作为世家的公子,欣国忠以后肯定也是要从政的,在政律方面,他比较懂,看见闫大山这样无法无天,欣国忠无法忍受。
“哼!你又是哪根葱,敢和我这样说话。”闫大山鼻孔朝天,“就凭我是副局长,我就有这样的权利。我想要撤销谁,就撤销谁,你能把我怎么着?”
一个副局长,说出这样的话,也算是走到头了,就算是今天没有谁治得了他,总有一天,他也会栽跟头的。
“好一个副局长,好大的权利。我倒是想问问,连我局长都没有的权利,你凭什么有。”不待欣国忠答话,在闫大山牛气哄哄的说完,他的身后,响起了一道威严的声音。
“局长。”
“陈局长。”
“天啊!我没看错吧。”
来人,正是陈爱民。
在公安系统里,他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出场,就被所有的警察认了出来。
陈爱民刚刚上楼,就听到有人在这里大放厥词,仔细一听,竟然是副局长闫大山,他顿时怒火中烧。
如果是普通的时候,遇见这个溜须拍马的闫大山如此,说不定,陈爱民还会网开一面,不和他一般计较。
可是。
今天不行。
今天,闫大山面对的是谁?那可是连他都要讨好的公子哥,那可是,一句话,就将他陈爱民保护在了公安局长位置上的太子爷。
他,陈爱民都惹不起,你一个副局长在这里惹祸,那不是母猪下河,找死么。
如果欣国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