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罚星河抄经,不仅怒道:“好猖狂的贱人,她一个妾室,哪来的权利处罚上了家谱的庶子?”
大丫鬟躬身问道:“是不是拦下赵氏的动作?”
大丫鬟的意思,自然是停了星河的处罚,反而责怪赵氏越权。
崔氏却摇摇头:“不,叫赵氏做,若他逆来顺受,必不得夫君喜欢。若他反抗,自然也是针对赵氏,我们正好坐山观虎斗。”
大丫鬟又问:“可是赵氏这样做,夫人难免逃不脱一个失察之责。”
崔氏笑道:“因三郎君忽然到来,这两日忙忙乱乱,便把我累病了,恰好,初红你去将管家之权暂时交于赵氏刘氏,着她二人协同管理,直至我身体大好。”
大丫鬟初红应是,转身出去了。
得了管家权,赵氏自然更加张狂,每日里派人监督星河抄经进度,却见星河并未动笔,平日里闲的逛园子,却连经书都未曾打开过。
赵氏也不催促,只等十日后一并问责。
于是十日后。
晚膳时候,任天泽崔氏坐于上首,赵氏刘氏在崔氏左侧,任星云和星河在任天泽右侧,食不言的吃完一顿饭,赵氏开始发难。
“十日前我观三郎君戾气过剩,恐伤天和,于是请三郎君抄经,三郎君抄得如何了?”
“未曾动笔。”星河坦荡荡。
赵氏于是起身跪向任天泽,哀哀戚戚向那夫妻二人哭道:“妾身得夫人看重,在夫人不适期间得以管家,对三郎君虽有小惩,可也脱不了一片关爱之情,可三郎君显是觉得妾身位卑,不能管教与他。还请夫人收回管家之权。”
一番话说的委委屈屈,却刻意打乱了得到管家权和处罚星河的先后顺序,更将十日内抄经百遍说成是小惩,颠倒黑白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