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刚才说话的那个金吾卫中郎将的小外甥,忽然,脸上流露出了一份非常灿烂的笑容。
他说:“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那人想了想说:“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很好,既然什么都没看到,那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要做一下防范措施。”
“来人,把他捆起来,带回咱们营地,先观察十天半个月。”
“头儿,头儿,我……”这个倒霉蛋后边的话,没办法说出来了,被旁边人用臭袜子,堵住了嘴巴。
李双刀恶狠狠地瞪着他:“再特么废话,老子把你下面的洞也给堵了!”
自打在这皇宫里当差之后,李双刀做事情也谨慎了许多。
特别是刚才无意间见到韩卓,这种消息,是绝对不能外放出去的。
为此,只能让这个谁谁家的小外甥,倒霉上几天了。
同一时间,太皇太后寝宫。
苏轻歌面色苍白如纸地半躺在一张胡床上,她身旁一个年纪很小的婢女,正在喂苏轻歌吃一种汤药。
这种汤药特别的苦,哪怕是从小就习武的苏轻歌,每喝一口,都会紧紧地皱着眉头。
这种苦仿佛会深入人的骨髓,让她的身子,不自禁地产生颤抖。
这时候,门被人推开了,苏轻歌赶忙抬头,朝着门口看去,发现进来的,不是她日思夜想的情郎,而是涂山时若。
涂山时若一如既往的那般冷硬如霜。
她见苏轻歌看到自己时,脸上流露出了一份浅浅的失望之色,当下不由冷冷一哼,说:“失望了吧?”
“我跟你早就说过,男人是不可信的,这天下负心者,多如牛毛。”
“为何你极少听到哪个女子负了他人,而更多的是,一个又一个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负心汉。”
苏轻歌没有说话,而是很费劲地颤抖着伸出手,从婢女的手中端过还剩下半碗的药,一口就喝了下去。
这口药一进她的喉咙,苏轻歌只感觉自己喝下了细碎的刀子。
汤药会把她的咽喉,以及食道都刮的遍体鳞伤,使得她整个人,因为疼痛和痛苦而冒出细细的汗珠。
而涂山时若见状,则是冷冷一笑,随后踩着莲步,慢慢地来到苏轻歌面前。
她对着苏轻歌说:“就算那个韩卓,是真心想要救你,可是他也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救你的圣药。”
“而且,那个神医是出了名的讨厌男人,韩卓去了,别说为你讨药,反过来被神医下药毒死的概率,也不是没有。”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