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好。但是，我想问问大家，咱们火凤凰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靠的是手艺！"老徐第一个开口，布满老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就是，"一个年轻伙计接话，"我爸说，十里八乡就数咱们的烧鸡最地道。"
李明远点点头："没错，是手艺。我爸在世的时候常说，做饭要像疼自己的孩子一样用心。这些年，咱们用的每只鸡，都是精挑细选的土鸡；每样配料，都是最好的。这就是火凤凰的根本。"
"可是老板"一个刚来的小伙子怯生生地说，"现在天天都有老主顾跑到对面去，要不咱们也"
"也什么？"李明远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也用普通肉鸡？也偷工减料？"说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又柔和下来，"我知道大家都为生意发愁。但是记住，宁可赔钱，也不能砸了招牌。"
后厨陷入沉默，只有灶台上的火苗"噗噗"作响。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
"欢迎光临！"前面传来服务员的声音。
"一只烧鸡打包。"是个熟悉的声音。
李明远走出去，果然看见王明站在柜台前，东张西望的样子显得很不自然。
"王明，"李明远开口，"最近常去红福啊？"
王明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挤出笑容："李老板也在啊。我就是就是想尝尝不同口味。"
"是吗？"李明远慢慢走近，目光如炬，"那你觉得哪家的更好？"
"这个"王明支支吾吾，"各有特色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对了，"李明远突然说，"替我谢谢红福的老板。能把价格压到六块五，也是个本事。"
王明的脚步顿了顿，没说话，匆匆离开了。
"这小子肯定有问题！"张浩咬牙切齿，"我觉得他跟红福那边"
李明远摆摆手："先别管他。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咱们自己的事做好。"
晚上，张小梅来了。看到往日热闹的店面如此冷清，她的眼圈有些发红。
"明远哥"她刚开口，声音就有些哽咽。
李明远给她盛了碗热汤："别难过，这点风浪，咱们扛得住。"
张小梅抿了抿嘴："我今天看见王明和红福的老板在一起，他们说话的样子很不对劲。而且"她压低声音，"我听见王明说什么'内部消息'。"
李明远眼神一凌："你留意着他，有什么异常随时告诉我。"
"嗯。"张小梅点点头，又说，"其实红福的烧鸡一点都不好吃。今天食堂里就有同学抱怨，说肉又柴又咸，根本比不上咱们家。"
李明远笑了："这就对了。做生意要讲良心。咱们火凤凰的饭菜，就是要让客人吃得放心、吃得开心。"
夜色渐深，张小梅该回学校了。李明远送她到门口，秋风吹来，卷起地上的落叶。
"明远哥，"张小梅突然回头，"我相信火凤凰一定会挺过去的。"
"当然，"李明远摸摸她的头，"有你这么信任我，我什么困难都不怕。"
回到店里，老徐还在后厨忙活。
"老徐，早点回去休息吧。"李明远说。
老徐头也不抬："腌好这批鸡再走。李老板，跟着你这么久。我就知道一件事，只要咱们把手艺守住了，就什么都不怕。"
李明远鼻子一酸，没说话，转身去了前面。
李明远轻声说，"放心，我一定会守住火凤凰的招牌。"
第二天一早，张浩就急匆匆跑来："明远，不好了！王明在学校里造谣，说咱们用的是速成鸡，成本其实很低，就是在哄抬价格！"
李明远沉默片刻："把咱们地里散养的鸡都拍下来，贴在店门口。再把每天采购的单据也贴出来。要让大家知道，火凤凰用的每一只鸡、每一样料，都经得起考验。"
"这就去办！"张浩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