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左开宇知道,向尤文君交代,尤文君能理解他。
毕竟这是私人恩怨,她和龚小雅是因为误会被牵涉其中。
可一旦这么解释了,龚小雅那边若是不罢休又该如何?
尤文君的气度左开宇是不会怀疑的,解释清楚后,她不会计较,依旧会帮助自己进行教育改革。
可龚小雅不同啊,她此番来是陪着尤文君来的,算是作伴,若是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闹起来,谁管得了她?
左开宇自语道:“这事儿不管怎么解释,她都得闹。”
“毕竟,那晚是真吓着她了,她肯定想要一个结果。”
“可现在我给不了她结果啊……”
左开宇思来想去,突然灵光一闪,自语道:“既然要闹,也阻止不了她的闹,不如真让她闹上一场?”
左开宇有了想法。
他觉着这事儿能掌控一下,让龚小雅闹出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来。
到了尤文君的住所,尤文君在继续整理赤马县的教育改革资料,龚小雅在院子里看书。
看到左开宇到了,龚小雅合上书本,低声道:“左开宇,你来了!”
左开宇点头。
龚小雅问:“有结果吗?”
左开宇苦笑一声,挠头说:“龚小姐,有结果,可这个结果我实在是难以开口,毕竟这是一个误会,我只能向你们说一声抱歉。”
龚小雅一愣,疑惑的盯着左开宇,左开宇可是副县长啊,什么结果能让他这个副县长露出如此表情?
龚小雅哼了一声:“怎么,不好解决?”
左开宇便说:“并非教育改革上的问题,而是我的私人恩怨,我前些日子得罪了一个古玩店的老板,他误以为你们是我的亲人,所以前来恐吓你们。”
“现在他已经知道你们的身份,他不敢再来了。”
龚小雅一愣,愕然看着左开宇,说:“左开宇,你是副县长吧!”
“你一个副县长被一个古玩店的老板给威胁,你不觉得你这个副县长很窝囊吗?”
“罢了,你窝囊是你的事情,不关我的事。”
“现在,我想知道我与尤阿姨被恐吓威胁了,这件事怎么解决。”
左开宇连连摇头,叹气一声:“啧……可能解决不了。”
“那人找了一个背锅的进公安局自首了,如今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幕后主使。”
龚小雅觉得有些可笑。
她轻蔑的一笑,很是不屑的问:“一个开古玩店的老板有这么大能量?”
左开宇无奈的说道:“龚小姐,你有所不知,我们赤马县也叫古玩县,能在赤马县开古玩店的,都是有背景的。”
“我才来这里多久,也就半年而已,进行一个教育改革都是寸步难行呢,”
“龚小姐,这件事算了吧,是我左开宇无用,我给你们道歉,赔礼。”
“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守在你们院门口保护你们,但凡他敢再来行恐吓之事,我左开宇一定揪住他!”
龚小雅哭笑不得,讥讽一声,说:“左开宇啊,你这个副县长除了当司机,就是当门神吗,能拿出一点副县长的气势吗?”
左开宇摆了摆手:“龚小姐,我是副县长,可副县长也有副县长的难处啊。”
“真算了吧,这事儿就到此结束。”
龚小雅冷声道:“就这么算了?”
“你把我龚小雅当懦夫吗?”
“你是懦夫,我龚小雅可不是!”
“别人扔了酒瓶子,如今还得不到一个结果,这赤马县还有王法吗?”
“一个古玩店的商人……他敢扔我,我就砸他的古玩!”
龚小雅狠狠说道。
她这话自然是气话。
可左开宇顺势接下话头来,说:“龚小姐,你若是真去砸他的古玩,你砸多少,我左开宇就赔偿多少,只要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