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住,说:“尤阿姨,你也找个东西防身……”
尤文君一笑:“怕什么呢。”
龚小雅忙说:“啊,尤阿姨,肯定是有人想对我们不利啊,不然大半夜丢瓶子进来干什么?”
尤文君则是摆手,说:“小雅,不用怕。”
“如果有人想害我们,就不是丢几个瓶子了,而是直接冲进来了。”
“今晚只是丢瓶子,说明是一种警告,或者说是一种震慑。”
龚小雅一顿,想想是这个道理。
她又赶忙问:“那,那尤阿姨,是谁要警告我们,谁要震慑我们?”
“我现在给左开宇打电话,让他过来!”
尤文君本不想叫左开宇,毕竟这都凌晨十二点了,但看龚小雅的意思,这件事得不到结果她是不会罢休的。
因此,她点头说:“你打电话吧,正好可以问一问他。”
龚小雅一顿,看着尤文君:“这事儿与左开宇有关?”
尤文君点头:“大概是。”
“他是副县长,而且,他还是一个要对全县教育系统进行改革的副县长,有些对手不足为奇。”
尤文君之所以冷静,是因为她感觉这事儿与赤马县的教育改革有关。
但凡是改革,就有一批既得利者失去牟利的手段,将与改革者进行对抗,阻止改革者推行改革。
历史上,近代史上,此种现象数不胜数。
如今赤马县的教育改革也是一样,她推测,肯定是有人不希望教育改革,所以与左开宇作对。
今天刚刚在县教育局开了会议,晚上就有人来扔瓶子,其意不言而喻,是针对教育改革来的。
所以尤文君不怕。
此刻,龚小雅已经打了电话给左开宇,左开宇在得知事情后,立刻联系了县公安局,县公安局的治安管理大队大队长立刻带队,同时联系后赤街道派出所,到尤文君的住所前待命。
左开宇赶到时,街道派出所已经在院内取证。
左开宇看着院内一摊啤酒瓶子碎渣,皱了皱眉,赶忙进屋,看着尤文君与龚小雅。
“尤院长,实在是对不起,你没事吧?”
尤文君一笑,说:“小左,大晚上的,你还跑一趟,没事的。”
龚小雅却说:“左开宇,你是怎么当副县长的,大晚上的有人来扔瓶子恐吓我们,你们这县里的治安这么差吗?”
左开宇深吸一口气,说:“小雅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我道歉。”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龚小雅冷声回应:“我不要你的保证,我要知道是谁扔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