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赶到省委时,冉青山亲自到电梯口迎接。
他很惊讶,这是发生了什么,冉青山竟然亲自到电梯口迎接他。
到了冉青山的办公室,冉青山没有绕圈子,开门见山的说:“谢老先生,今日找你来是希望你能提供一些帮助。”
听到这话,谢放笑起来:“冉书记,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帮上忙,我是乐意效力的。”
冉青山便问:“京城姜家似乎与你们谢家交好,姜家的姜稚月到元州市来,都是住在你们谢家,是吧?”
听到这话,谢放很诧异。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冉青山的询问很疑惑。
不过,他回答说:“冉书记,不知道你所指的交好是何意?”
“如果从家族来说,我谢家还没资格与姜家结交,我想这一点,冉书记是清楚的吧。”
听到这话,冉青山倒也认同。
谢家的家族生意再大,的确是没有资格与京城的姜家交好。
冉青山便说:“听闻你儿子与姜稚月的父亲是战友?”
谢放点头,说:“对,要说交好,是我儿谢国栋与姜上河交好,两人是战友,生死战友。”
“其次嘛,我孙女与稚月姑娘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算是交好。”
姜稚月从小是生活在军营中的,上学也是在军营特设的学校中,身边几乎没有朋友。
而谢沐歌每年都要去军营看望父亲谢国栋,由此结识了姜稚月,两人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已经二十余年。
冉青山听到这里,点点头:“那需要你孙女帮个忙,让她帮忙组个局,我有一点紧急事情需要与姜稚月谈一谈。”
谢放很纳闷,省委书记要见姜稚月,需要自己孙女谢沐歌组局?
这是发生了什么。
谢放是明白人,如果没有发生点什么冉青山见姜稚月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他可以一个电话,姜稚月就会到省委来见他。
然而,如今事情却变成冉青山拜托谢沐歌组局去见姜稚月,难不成冉青山与姜家交恶了?
这是牵扯到了政治层面的事情?
谢放稍显犹豫,苦笑一声:“冉书记,这事儿我得与沐歌商量一下,毕竟她与稚月关系非同一般,若是背着稚月组局,她也难做。”
冉青山点点头:“没问题,最好就今晚。”
谢放起身:“我尽量。”
随后,谢放离开省委。
在谢放离开省委后,闫三山到了冉青山办公室。
进入冉青山办公室,闫三山浑身都在颤抖。
他儿子被公安厅的警察接手监管起来,他是没办法再见到闫旭林的。
在医院外等了十余分钟,就被葛良德打电话通知到省委见冉青山,这一路过来,闫三山只感觉天昏地暗,宛若世界末日了一般。
“青山书……”
“给我闭嘴!”
冉青山愤然拍桌。
他盯着闫三山,怒声道:“闫三山,你是财政厅的厅长,是吧。”
“你这个财政厅的厅长听说比副省长的官威还大啊。”
“全省这么多部门,他们要钱,谁不敬你一杯酒?”
“仗着这点势,你可真是了不起,培养出了一位好大儿。”
“狗胆包天,不知死的家伙,敢去动姜家的人。”
闫三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低着头,听着冉青山的训斥。
冉青山冷声道:“今晚,我要去见姜稚月,你给我想尽办法道歉,哪怕你去死,也必须得到姜稚月的原谅,否则,后果你自负。”
闫三山一顿,他不由看了冉青山一眼。
冉青山却怒斥一声:“滚,去给我想办法。”
闫三山只得退出冉青山的办公室,站在办公室门口,不敢离开。
……
姜稚月与左开宇在打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