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人脸上露出的鬼脸,我恍然大悟。
看来这些吃了弥河鱼的人,既不是被感染,也不是中毒,而是被鬼上了身。
这就奇怪了!
吃了弥河的鱼,怎么会被鬼上身呢?两者似乎扯不清一点关系。
究竟是哪来的鬼?难不成是弥河里的亡者?
既然千百年来黄河里淹死的那么多人,弥河里肯定也有很多亡者。这些魂魄平时都沉睡在河底的泥沙中,会因为某些外部力量被唤醒。
这次因为河水忽然消失,这些沉睡的亡灵才苏醒过来。
杂念一闪而过,不过半秒钟,见疯女人再次扑来,这次我两拳同时挥出,一左一右,不偏不倚捶中了她的双肩。
这次我可是牟足劲儿。
“砰——”
一声闷响,疯女人更是如同离弦之箭,横着飞了出去,重重砸到了路边的杂草中。
在她摔入杂草的一瞬间,一个黑影从她身体内跳了出来。
这是个残魂,没有五官,不过看他身形,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竟然是樱花国的火鹤门忍者。
不会是他们!
难道这些疯了的人都吃了弥河的鱼,只是巧合?真正导致他们变疯狂的原因是被樱花国的忍者鬼上的身?
这念头一闪而过,火鹤门忍者的残魂已经冲到了我身前。
情急之下,我赶紧从口袋中掏出几张镇鬼符录,迎面甩了过去。
我和它距离太近,以我现在的身手,这小鬼想躲已经来不及。
一声惨叫,火鹤门忍者的魂魄化作了一缕青烟。
在场的人不少,不过只能看到发疯的中年妇女,却看不到樱花国的魂魄。
在樱花国的魂魄朝我扑来时,他们大概只看到我自己在张牙舞爪,或许以为我疯了吧!
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么多人发疯,难道都被樱花国的鬼上了身?
那次去飞机场送波多玛利亚姐妹时,看到的一幕再次浮现出我脑海。
虽然后来我在黄河滩上灭了很多樱花国的鬼,但显然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更多的樱花忍者残魂隐藏在了大夏的土地上。
原来他们憋到今天是为了搞这样的破坏,真是居心叵测!
我赶紧喊冯红林,他正好也刚打完电话。
“冯哥,我大概找到他们发疯的原因了!”
“奥?到底是中了毒还是被感染了?”
我摇摇头:“都不是!他们只是被鬼上了身,而且还不是本国的鬼。”
“啊!外国还有鬼呀!”
“当然!有人的地方就有鬼,鬼的数量应该比人多得多。”
冯红林的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
“那怎么办?”
我赶紧把乾坤袋中的几百张镇鬼符箓全部掏出来。
“给每个发疯的人身上贴一张,如果不够,我再想办法!”
“行!”
相处了这么久,尤其是一起经历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此时此刻冯红林的人生观、世界观已经彻底变了,他也对我做法不再有任何的质疑。
他赶紧喊着小陈和其他在场的同事,我则立刻掏出手机,想试试还能不能在隐私的app上再买一些镇鬼符箓。
赶紧打开手机。
看到手机桌面上彼岸花血红色的图案时,我心中顿时一喜。
这个隐私的app“时灵时不灵”,根本没法琢磨规律,在阴间出现重大变故时我以为它不能用,实际上却能正常运营,送货的速度还很快,却在阴司的变故基本解决后,停止了运营。
后来又断断续续的时灵时不灵。也是因为如此,我才在app能用时,存了大量的货。
当阴司的app能正常使用时,图标是血红色的,当无法运行时,图标是黑色的。
奇怪啊!今天晚上在车上,我还特意瞅了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