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啊。”秦放马上就回答。
两个人看着对方都笑了,都想起了小时候的事。邻居小孩在一起玩,有一个头特别大走路都不太稳当,但喜欢嘲笑人,杜雨薇那时候摔了一跤擦到了脸有一点疤痕,肿着脸有点丑。那小孩就指着她的疤笑丑八怪,笑了两次到第三次就被她抓住脸咬了一口,要给他一个一模一样的疤,让他自己笑自己。
秦放在笑她的“凶狠”,杜雨薇笑他的老实。其实大人们一听到大头娃娃告状是不相信的,她平时这么文静的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咬人。但是目击者证明是她咬的,那个老实小孩就是秦放。虽然她挨了一顿打,但是心里痛快。对他嘛,也不记恨,就觉得和他也没关系的事就说没看见不就得了,非要一五一十地描述清楚。他以为把事情说清楚了会各打五十大板,其实只有她挨揍。
“我……我和上司合不来。”秦放总算是说了实话。
但杜雨薇更加嗤之以鼻,“上班干活,避开他走就行了。”
杜雨薇想起了自己也有过上司,那个工厂车间里的主任,粗鲁、喜欢揩油,老板只会管工期、赚钱,她们投诉无门。那么难过的经历都是靠着躲避过来了,她想秦放说公司园区那么大,躲个人还不容易吗?好好干活谁能把你怎么样,他还是个大男人呢!总不会面对她们那时候的只能吃亏的囧境。
“我和他的思路不同,每天都要开会,开会就要吵架。吵完了不管谁对还是得听领导的,我都觉得像坐牢一样。”秦放想都不愿意想,他看向杜雨薇,“我就是要和你学摆地摊。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小学毕业就知道这是首“断头诗”,她摇头叹气,不想理秦放这种没苦硬吃的。他大学毕业不就是该在他描述的那种大公司好好上班,摆地摊?这不是说笑话嘛。
“我肯定是不收徒弟的,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你快走吧,别妨碍我做生意。”杜雨薇还是把秦放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