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紧受不住,不然那,我和老虎说不定都会动了闯窑堂的念头喽!”
艾道财的意思是要是如果刘宏达的小三住的地方治安比较混乱,他和老虎都打算进行入室行窃。
其实他这么说,也是想要暗示疤六,让他也对那处豪宅产生点想法。
然而,他的话刚说完,疤六那死沉而毫无生气的脸上竟然露出笑容,疤六弹了弹烟灰,冷笑着对艾道财说了句让他皮惊肉跳的话:
“呵呵,小子,怎么现在编瞎话都这么麻利了?”
艾道财听完不由一愣,虽然心里也有些发虚,但他还是强做镇定地坐直了身子,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问道:
“这……这佛爷你是怎么知道的?”艾道财脸色煞白,旋即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瑟瑟不安地说道:“佛爷,小子知道错了,我真不是有心瞒你,佛爷啊……小子的心意你是了解的,而且这次的收获我可是一点不敢昧下,也是全数交给您老了啊!只是小子虽然知道佛爷您手眼通天,可没想到您竟然达到了这种程度,小子知错了!”
疤六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本以为自己这么一诈,可以诈得艾道财慌神,从而继续编瞎话圆谎,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艾道财竟然主动承认他欺骗自己,要知道,虽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欺骗他所要承担的罪过,可不是一两个人情,和这十多万块钱就足够摆平的啊!
疤六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保持着一副看破一切的姿态,喃喃说道:“哼,那就老实跟我说实话,但这可不代表我就会原谅你!我的原则,你也是知道的,对不起的事,少干!”
“对,对,佛爷您说得对,是小子太天真了,我以为把钱全交上来,然后这么做就能瞒过您,没想到还是被您破了!佛爷,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说给您!”艾道财立刻虔诚地跪了下来,瑟瑟不安地继续说道:“佛爷,实不相瞒,小子确实没有那手艺做到这种事,而且有件事,小子可是事先就想明白了,当然不敢做的如此唐突!”
“哦?哪一件事?”疤六的脸色不变,毒辣的眼神仍然死盯着艾道财。
“佛爷,您和刘宏达的交情,外界虽然都不知道,但您手下的小弟们可是人尽皆知,我当
然也不例外,您说,就算我手艺能够那么高超,在那小骚牌眼皮底下偷天换日,可是我也不敢那么干啊!这小骚牌的这些钱多半都是见不得光的,没准就是替刘宏达藏的,那刘宏达是什么人,他要是在佛爷您的地盘被人偷了东西,第一个就会想到您头上啊,小子我就算再怎么傻也不可能傻到这种地步吧,我那不是给佛爷您闯了大祸么!”艾道财十分虔诚地说,但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疤六听完心中更加疑惑,因为艾道财所说的这点正是刚才他认为艾道财撒谎的关键原因,但他没有想到艾道财竟然自己说了出来,而且还虽然承认了撒谎,但只承认了自己撒谎的地方是偷钱的过程,似乎对偷的人是刘宏达情妇这件事并不否认。
疤六甚至有些坐不住了,他一下子撵灭了烟头,提高了声调问道:
“你说啥?那到底怎么回事?你该不会真的背了那骚牌的壳子?”
“佛爷,这你放心,我办事还没傻到那种程度。这钱,的确是从这骚牌那里拿来的,但只不过这一次,小子没偷!”
疤六眯着眼睛死死盯着艾道财,逆光之下就像一个烧黑的骨架一样,阴气森森,虽然身形矮瘦,却给人带来一股十分压抑的感觉。
“难道你……”
“没错,佛爷,小子和老虎从她手里……抢走了这笔钱!”
疤六听完,摊手向身后一倚,虽然心中有些愠怒,但略一思忖后,顿时松了口气。
脸上的怒意在烟雾中渐渐沉淀,变成了一丝阴笑。
因为虽然疤六在a市的盗贼中赫赫有名,但他毕竟的属于那老一辈的匠人,做事的手段也十分有讲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