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菱花真是脑子凌乱了,说的话也乱七八糟,齐铭眼又不瞎了,怎么会连与之鱼水交欢的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呢?
刘玄铁:“这卑职就不甚清楚了,王爷的喜好,我们做属下的,不便过问。”
菱花站在院门口,又听了好一会儿,最终被巧妹拉着走了。
“知道就行了,在那儿站那么久,让人看笑话。”巧妹眼见着菱花就是个空有张飞鲁莽的刘阿斗,“一定要别人都知道你羡慕嫉妒别的人爬上了王爷的床,而你一个侧妃,自打被召回来后,都还没被王爷碰过一下吗?”
菱花连路都走得跌跌撞撞:“你说,王爷到底知道了没有?”
巧妹安慰她:“当然没有,要是知道了,谁还叫你侧妃娘娘?”
菱花点点头,像是丢了魂:“不知道就好,我就还有机会,迟早我会真的变成侧妃娘娘,我也,我也能和王爷睡一张床,有那样的动静,怀上他的孩子……”
巧妹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能不能别说这些让她听?
跟了菱花真是活受罪,看看芳菊这一个月过的,明显有人打过招呼,已经当上厨房的管事丫鬟了。
巧妹叹气摇头,早知道当初就该跟着芳菊选。
屋里,一室温暖,沈昭月愠怒地捶齐铭的胸口:“你故意的,总这样!”
齐铭供认不讳:“她不是欺负你么?眼下不能整治她,先气气她也好。”
沈昭月指着他胸口,脖子到脸都红着:“你,奇怪。”
齐铭俯身,宠溺地轻吻她脸颊:“不奇怪,书上学来的怎么会怪?”
沈昭月:“春宫也算书吗……啊……不……”
却是不由得她不。
来时雨雪霏霏,归途草长莺飞。
翌日是个好天气,于春光里,凌王的队伍从梧州开始北上,队伍比来时扩充了一些,浩浩荡荡行在官道上,官道两旁有无数庄稼,一些已经开始春种,一些已经长出了绿芽。
梧州周边被兼并的农田也都被归还了,田里忙碌的农夫农妇们不再是佃农,而是这片田地的主人,为自己而耕种。
他们望着远方官道上的队伍好奇,却不知这队伍里有两个人,正是助他们改变了命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