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打断说:“行了行了,你这玩意基本就是个没办法证实的科学,不过也没有办法证伪。灵魂这东西,谁也说不好。”
我惊奇地发现,酒桌上的饮料不只是有格瓦斯,还有豆浆和可乐汽水。
我这一顿饭喝了不知道多少可乐,这玩意喝到肚子里,还会打嗝,特别舒服。
酒足饭饱之后,我亲自检查了孩子的蛋蛋,果然被切除了,只剩下一层皮。孩子根本就不当回事,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心说,这孩子长大了可怎么办啊!
接下来又走访了几家,都是一样的结果,天黑之后我们随便找了个馆子吃饺子,想不到这
里饭馆的饺子这么难吃,白菜馅的吧,用白菜叶包的饺子不说,这饺子没啥滋味,还要粘辣椒油吃。
我吃饺子从来都是就蒜吃,我吃什么辣椒油啊!
没办法又要了一碗面条,还不如挂面好吃呢,蓉城人把精力都用在了蘸料上,而没有用在面本身。
我叹口气说:“吃面还是要去长安啊,这蓉城的面,简直就是要人命。”
最后我乖乖要了米饭,要了炒菜。
结果米特别难吃,好歹你买点盘锦大米啊,这分明就是本地大米。
气的我一摔筷子说:“不吃了,回家吃。”
一斤大米能差几个钱,这家饭馆能挣钱才怪。
我们去了刑侦大队的食堂吃饭,厨房的大师傅给我们热了米饭,炒了几个菜,都是真材实料,吃起来比饭馆好多了。最关键的是,还不要钱。
吃饭的时候,我问黄影道:“黄老邪,你觉得这两个凶手都是什么人呢?”
“恋尸癖我倒是能理解,这种人尸体见多了,容易对尸体产生感情,比如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还有医院的太平间管理员。那个割孩子蛋蛋的,我实在是想不通。为啥专门割孩子的蛋蛋,不割大人的蛋蛋呢。”
大金牙说:“是不是因为孩子好控制啊!”
我说:“这个可能性很大。”
莫仕哈说:“
他用麻药,按理说把大人麻晕也不是难事。”
我说:“还是有难度。”
莫仕哈说:“可以打闷棍噻!”
我问:“这些孩子都是在什么地方失踪的?”
“大多都是放学回家的路上,没有人接送的孩子。”莫仕哈说,“以前本来孩子们上学放学都挺好的,现在倒是好,家家户户都开始接送,就连女娃的家长都不例外的接送了。”
大金牙说:“女娃又没有蛋蛋。”
莫仕哈说:“你懂个鸟,现在有谣言,说凶手对男娃下手之后,到了九十九个,就会对女娃下手了,专门割女娃的卵巢!”
我大声说:“这不是胡扯
嘛!”
黄影说:“悠悠众口,你还管的找人家怎么说啊!”
我揉着太阳穴说:“他娘的,被我抓到这混蛋,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对了,割孩子蛋蛋的凶手,是男是女有结论了吗?”
莫仕哈说:“没有证据,不过通过专家侧写,大概率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性,感情方面很压抑,在家庭中没有地位,夫妻感情不和。”
“就这些?我看电视里那些做侧写的,连罪犯的职业,身高,体重都能猜出来。”
“大哥,你说的不错,不过你以后少看点电视。还是多接触点现实吧,经常看电视的人,容易把自己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