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是学手艺。”
我大声说:“学个鸟,就是来打杂的。我决定了,不干了,我明天开始蹬三轮。”
眼镜蛇其实就是皮外伤,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院了。总在这里耗着干啥,我让秘调局的兄弟给我找了一套房子,我和眼镜蛇离开了梨园春就住了进去,对外宣城是租的。
眼镜蛇在家养伤,我出去学会了蹬三轮。开始的时候,跑偏,直接到沟里了,差点翻车,吓得兄弟们都跑过来,看到我没事才放下心。我骂骂咧咧把车推出来,骑了半天已经能够灵活掌握骑三轮的技巧,我甚至可以玩杂技,翘起来一个后轮照样骑着走。
就这样,在下午的时候,我就去拉脚了。我把车停在梨园春戏园子外面,等着来往的客人。
还别说,从下午到晚上,我拉了二十五块钱。这一个月下来,可就能赚七百五了啊!
我的天,这岂不是比当工人还赚钱多吗?于是我干劲十足,我得攒钱买兵马俑的门票。
门票是二十元一张,我和眼镜蛇、杨恁三个加在一起就是六十元。
我这一天就赚了二十五,不过需要花十五块钱生活,那就是能攒下十元钱,我需要六天攒够门票钱。
他娘的,老百姓的生活太难了!这还是无牵无挂,这要是上有老,下有小,都
等着这个钱吃饭呢,估计一辈子都攒不够门票钱。花钱的地方多着呢,看兵马俑看完就没了,还不如攒钱买个电视,电视里啥都有,能看很多年。
说心里话,我要是开个纸扎铺子,那是真来钱快。基本是零成本,那个挣钱靠的是手艺。蹬三轮不一样,有力气就能干,干这个太没竞争力了。
我路过商店的时候买了一块电子表,花了五块钱。我打算把这电子表送给杨恁。
杨恁下班的时候,我骑着车到了她面前,一摆头说:“上车!”
杨恁说:“你赚了多少?”
我笑着说:“二十五。”
“真不少!”
杨恁上了车,我一直把她送到了宿舍门口,她下车之后笑着说:“你回去吧!”
我说:“我钱攒够了,一起去看兵马俑!”
“我有钱,你忘啦!我请你啊!”杨恁说。
“我是男人,咋好意思用你的钱。”我说,“我一天攒十块钱,一周就能攒够了。”
“眼镜蛇咋样了?”
“他没事,不过魏胖子可能要倒霉了,当众举着菜刀砍人,性质恶劣,怕是要判刑。”我说,“其实没有什么大事,不至于。”
杨恁说:“是啊,还是劝劝眼镜蛇,还是让他出谅解书吧!”
我这时候掏出电子表递过去说:“送给你。”
她接过去看看说:
“谢谢!”
说着,她戴在了手腕上。还举着手让我看了看,她说:“你看,电子表还不是一样看时间。”
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我要攒够钱,把杨恁的手表赎回来。
虽然这表在我的手里,但用的是别的钱,总觉得这不够励志。我必须靠着蹬三轮攒够钱把表赎回来才行。
过个十天八天的,眼镜蛇康复之后,让他也来蹬三轮,那样的话,我们不出一个月就能攒够五百块钱。
到时候我拿着手表和兵马俑的门票一起给杨恁,她肯定开心。
我这时候突然有一种罪恶感,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对不住吴真了啊!要是被吴真知道我这么贱,她该不会笑话我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杨恁和我的婚姻是陛下钦赐的,是逃不掉的。现在这样把杨恁抓回去,杨恁的脾气这么倔,搞不好就要出大事。她要是想不开上吊了,我和杨参谋可就要倒霉了。陛下钦赐的婚姻被我们搞成这样,我们脑袋朝下钻进茅坑把自己淹死算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眼镜蛇在家里打电子游戏呢。
我拖着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