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周身,却能感觉到是无形的精气补益魂体,心胆壮了几分:
“殿下,我不知道帝君是什么意思?算了,我也不问了。”林泉捡着茶汤又喝了一口。
这些仙神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总是藏着揶着,似乎有无穷算计,自己左右是弄不过他们,且不如就此算了吧!
关平闻言哈哈一笑道:
“道兄不用气馁,你左右修行多少年。而我自汉末以降,随父亲升天成神,已历近一千七百余年,观王朝兴衰,百姓困苦,已尽无数。”
关平并没有掩饰自己和林泉的差距。
林泉也看得开,见他这样,反倒是心生好感,没有再拘束自己:
“是啊!不过我也常闻黄老俗言,说‘不以寿为能’,想来殿下您屈尊降贵至此蛮荒边角之地,怕是有能用得着我的地方吧!”
林泉的话里带着点指戳,而关平也不以为意,心中暗道此人有些魏晋狂士风范,面上却是一笑:
“如君所言,确有所求。”
“请试言之!”
“君可知,我等神仙所求为何?”
“不知。”林泉放下茶汤,细听关平接下来的言语:
“我等神仙所求者,不过香火福缘。今中土人道大兴,昊天上尊自宋末以降,便已经断绝九天人间往来,不与此间造化,我等弥留仙神只能徘徊阴阳两界,以凡人香火权柄维存。”
“据我所知,帝君的香火不弱啊!”林泉听明白了,神仙要得是人的信念维持生存,不过关圣的信仰可不弱啊!
“确实如此,父帅广有薄名,不过香火权柄,却是谁也不嫌多。”
好嘛!就以为没人嫌钱少,原来这神佛也不嫌信仰少。
这怕不就是人争一口气,佛挣一柱香吧!
“那帝君打算怎么做?有用得到小人的地方么?”林泉直接就问,他知道自己来到这里只怕也跟香火权柄有关了。
“自然有的,只求道兄在未来二十年内,选一风水佳位,为我父帅立起一间庙宇宏道。”关平道出了自己的要求,而后不等他回复,便又拿出一块玉质笏板来:
“为表谢意,父帅令我取昔时的《太平秘箓》,此书乃我家周仓将军综合旧时黄巾之术书成,虽不及《正一威盟道箓》,然而此刻九天脱离,君于异国外教中更适使用此术,将来或可独开一条箓阶,开宗立派也说不得。”
好嘛!果然戏肉交易在这里了。
林泉瞧着关平拿出来的笏板,却是脸上一抽,犹豫着要不要接下来地。
那边关平见他不应,却是又放下笏板,重新开出条件:
“太平秘箓虽可开山立派,到底不足以仗之在此群狼环伺的异国行事。我看如此,若是道兄愿意的话,我愿替父帅言明,授尔镇东将军箓职。”
“凭此箓以正一科仪开坛,可唤我关门雄兵,呼风唤雨,招役五鬼,拘灵遣将,都不在话下。将来道兄前路不通,亦可来我关门之中,任帐下大将,卫护神明。”
这是直接许诺前程。
林泉心中翻转,却是摇头:
“多谢殿下好意,我却是不愿受到拘束,这样吧!殿下太平秘箓与我,再为我解释一些问题,我便答应下来。”
左右只是二十年间择风水宝地修建庙宇,应该难不到自己。
“请问!”关平见林泉答应下来,却是大松了一口气,他最怕的就是林泉油盐不进。
“殿下来此异国,为何能借得御馔津神的狐役?”林泉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
按照关平和先前狐役的说法,中日两
国的神灵是泾渭分明的,但是御馔津神又为什么把手下的狐役借给关平,两者是达成什么交易?
“呵呵,这一点道兄却是不知,御馔津乃是我华夏地衹,只是秦汉时随移民到此落户,故而执掌此地农商权柄。将来道兄若是有事,也可求助于祂,看在父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