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厅中不知如何回话,而坐在那里的富若比山则再次发问,依旧是盛气凌人:
“你们不是什么,退治师么!为什么要到我这里来?”
“是这样的,富若先生,我们刚刚收到一些消息,知道您的农场里丢失了牲畜。”
“怎么,你能帮我找回来?”富若比山脸色冷冰冰的。
这个阔佬太特么讨厌了,林泉有些被富若比山的态度激怒,半保持着微笑:
“那倒不是,我们本来只是想来瞧瞧,寻求一些启示,不过在进门的那一刹,我们便感觉到了……”
随着慢慢的话语,他的表情阴沉下来,摆出一副玄虚的样子,瞧着富若比山阴沉的表情略顿了顿才自接道:
“您的屋子里有阴邪的气息。”
富若比山的神色阴沉无比,完全看不出什么轨迹,不过林泉并不担忧,在说话的同时他对坐在双肩的狐鬼作了些指示,让俩人见机附身到自己身后那个女仆的身上。
两条狐鬼虽然失了肉身,可鬼魂的身躯更加灵动,尤其是跟在林泉的身边,受到他的法咒加持,尽管不如当初的五鬼,却也不是普通鬼魂可比,夺个躯壳只是小意思而已。
就在两条狐鬼预备要篡夺女仆的身体,等待着下一步指示时,那边的富若比山却是以阴沉的表情开口:
“阴邪的气息,什么阴邪的气息?”
“这不应该问您么?”林泉摆弄玄虚地反问,把神棍风格维继到底。
如果这个富若比太真的欺人太甚,那他也不会介意给对方搞出一点事情来。
“问我?”
“作
为主人家,难道您不知道自己家中发生的变化么?”
听着林泉的反问,端坐在沙发上的富若比山神情挣扎,最终迟疑着问道:
“最近我家,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洗耳恭听。”林泉轻轻迈动脚步,走到富若比山的侧面,观察着西式的屋子大厅,只见里面有条楼梯直通楼上。
“是我的女儿阿结,她最近突然……”富若比山的目光,不自觉被走动的林泉牵住,同时下意识把自己现下面临的问题说了出来。
富若比山有一个独女,叫作富若结,今年正读东京大学农学部。
富若结两个星期前和石田美月一般,趁着寒假的空隙回家,这和以往也没什么两样,但就在十天前的夜里却变了。
十天前的夜里,富若结从外面和高中的同学聚会归来,突然叫着说饿。
当时的富若比山也没在意,只以为女儿在聚会上光饮酒作乐,没吃多少果腹的食物,生气之余也只能让女仆德子为她拿了饭团。
那天夜里的富若结吃了足足八个饭团才感觉饱,而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她每天每顿都吃得极多。
如果只是吃得多倒也没什么,富若比山的身家称不上富豪,可是养活一个女儿足够了。
关键问题是富若结不止是吃得多,小肚腹部也跟吹气一样涨大,像是怀胎五月的孕妇。
不仅仅是肚皮大起来,而且富若结的食物也越来越血腥,不仅仅是吃生肉,更在夜里钻进家里的农场咬死了一头牛,并从牛腹里扒出生牛肝直接吞吃掉。
当时的富若比山几乎吓尿,但碍于女儿神智清晰,也没有任何妊娠现象,只能亲自把死牛扔到山坳里,随即报警了事。
虽然拔通警务厅电话,可思索事情有辱门风,最终他也只说了个牲畜丢失,
让警视厅帮忙查明,而后想设法把女儿送去医院检查。
富若比山的思维还是偏近科学的,想着把女儿送去医院,看她到底是感染寄生虫,还是在外面跟人鬼混怀了孩子。
可惜这几天时间里,每当他想要找女儿时,总是找不见人,而夜晚时则必然归来。
这下便是富若比山再如何相信科学,也感觉到异常,不过可惜得是除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