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误认为是在搞什么小把戏,放松了警惕,说自己就是他找的人,招呼他进门。杀手以为照片给错了,目标是个女老板,名字也像。两个人还交流了一会儿,叶老板的老婆一直在装公司老板,见得多了学得还挺像回事儿,没想到杀手确认后把她勒死了。”七星做了个勒毙的手势,“叶老板特地在同一时间参加酒会,还在酒会上乱搞,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有什么证据证明叶老板在里面做局杀妻吗?”角放有点好奇他们用单纯的猜测怎么说服亢天春的。
柳七星耸耸肩,举起酒杯跟角放的杯子碰了碰喝了一口,“我们只提供线索,更多的证据是亢哥他们的本职工作,他们排查了会员的出入记录,叶老板有两次进入记录,一次是他老婆的,一次是杀手的,他的会员卡被复制了,谁复制的谁就有最大的嫌疑,顺藤摸瓜一抓一个准。抓来审一审,那些老板哪儿遭过刑事审讯,熬不过一晚上就得招。不过听说那个叶老板算嘴硬的,通过聊天记录和员工告发才找到他事先知道股东买凶的证据。”
“那个小三的案子跟这个有什么相似的地方?”角放跟着喝了一口,“都是做局?”
柳七星挺了挺身板,说到兴头上又抿了两口酒,“那个委托就更邪了,让你查的几个小三其中至少有两个是有人安排在洪总身边的,其中一个是小舅子找的人,纯为了制造出轨的证据,离婚分家产。另一个是为了搞洪总公司的情报,不过这些洪总都知道,照单全收有便宜全占,能完全不留证据,这方面真的是个中高手。前一阵他老丈人去世了,老丈人那边的公司落在小舅子手里。他故意放出一些松动的信号,让小舅子跟他老婆谋划抓包的事情。”
角放对此特别惊讶,“啊?为什么?”
“这就是洪老板有胆子的地方了,了解他小舅子的经营能力,离婚后有把握把老丈人原来那摊子生意全都赚过来。”柳七星吃了口菜又喝了两口酒,“洪老板的算盘打得震耳欲聋,他小舅子压根听不见。”柳七星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角放,“给你,洪老板知道这事儿回赠的小礼物,你给的数据帮洪老板摸清了他小舅子手里所有产业的经营情况。”
“你们不是帮洪老板小舅子么,怎么改帮洪老板了?”角放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200g的投资金条,“洪老板给的?”
“都帮都帮,离婚是两边共同的诉求,钱嘛能赚都赚,最后他们还得靠律师解决问题,我们只是起到有效辅助作用罢了。”柳七星心虚地转移视线,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给你就收着吧。”
两个人边吃边喝吃到了九点多,吃完后又转去宾馆里的酒吧接着喝。直到十一点多,角放开始有点晕了,眼神迷离反应慢半拍,身子晃悠悠往柳七星身上靠。
柳七星托住角放的后颈,在耳边小声说,“我有上面的房间,要不要试试看?”
角放眯着眼抬头贴近柳七星,手指勾着他的头发绕来绕去,笑笑地问,“房间?……好玩吗?”
“好不好玩要看你想怎么玩了。”柳七星轻抚着角放的脸,抬了抬他的眼镜,半搂半抱地把他带到房间里。
角放脚下不稳扶在沙发边,拽着柳七星,左右环视了一圈,“这里,好大啊。”
“小可爱,你在做什么危险发言。”柳七星环抱着角放的腰,鼻尖轻轻蹭着他的鼻尖,慢慢吻了上去。
角放感到唇间的温度变得热情积极,搂住柳七星的脖子仰倒入沙发里,“七星,七星……你想带我玩点什么?”
柳七星亲吻着,一手解开他的皮带,提出衬衫下摆,双手在角放身上游走,慢慢褪下他的长裤,“玩点你爱玩的……”
两人从客厅的沙发到套间,到衣帽间,到浴室,从浴室再到卧室。中途还开了瓶红酒点了个柠檬香草蛋糕补充体力。角放精疲力尽的时差不多凌晨两点半,外面时不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