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自由留爷处。”
“这沈家又不止他一人!走着瞧吧!”
他还以为这次要小命不保了呢!没想到虚惊一场。
“哥,你是说二公子······”
“嗯!走,回去收拾东西。”胡掌柜了然一笑,看着三楼冷哼一声走了。
青衣回到三楼,看着窗边的沈柏然担忧地说道:“公子,您就这样放过他俩了吗?”
“放不放的过又怎样?”
“可老宅那边?他们可是时时盯着我们这儿的。”
沈柏然静默了会儿,说“不必理会!”
而后又问“那女子走了?”
“走了!走时还向我打听您是谁。”
“嗯!”
青衣看着沈柏然清冷的态度,搞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试探地开口说,“公子,其实我觉得胡掌柜做的那些也并不是全不可取。”
“就说那菜谱,我们要是有了菜谱,那我们沈家的酒楼饭庄,必定可以更上一层楼的。”
有了菜谱,公子负责的沈家生意更好。他在沈家的地位也更牢固。
“我自有决断!”
沈柏然说完,就不在说话,只静静的看着远方。
青衣识趣的退了出来。
站在门外,青衣思考了片刻,对着角落招了招手,出来一个黑衣女子。
她对那女子低声说了句,“去把他们解决了!不能给公子留后患!”
“是!”黑衣女子声音冷硬地应道。
回答完,便消失在三楼,好似没出现过一般!
迎着太阳的余辉回清河村的元现儿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赶。
她今天出来的太久了,也不知家里的孩子们怎么样?
中午饭怎么吃的?真是让人忧心!
元现儿回家心切,平日不远的路途,却让她感觉到比往日更加的遥远,迟迟走不到。
而且她还有些累,一手里抱着个大娃娃,一手提着鸡笼,身上还有其他东西,使她感觉自己负重了一百斤。
两条腿软的像面条一般,走几步就要休息下。
此刻,元现儿多希望有人能载自己一程。
就像他一般。
“他?人家已经走了!元现儿了,你还在痴想什么?”元现儿对着自己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她此刻竟然想起了秦湛。
难道这是顺风车搭多了,形成了记忆反应,一累了就像让人载自己回去?
在天即将黑下来之前,她终于看到了清河村口的那棵大榕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