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现儿算是知道了,这人就是翠翠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爹,崔建,崔童生!
孙氏一看她男人来了,立马娇弱起来,轻声娇语低泣着“夫君,你终于来了,我都要被这个女人打死了,呜呜···”
“什么,她竟然敢打你!真是岂有此理!你伤到何处了?”崔建立马心疼的快步走向哭泣的娇妻。
一眼都没看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女儿。
我擦!
这男人眼瞎么!
没看到自己女儿的惨样么?
这个狗男人!
元现儿心疼地搂着翠翠,轻轻拍着她。
而翠翠似是死心了一般,除了刚开始看了他一眼,就一直低头。
“你······你这女子,怎么能伤人?”崔建搂着孙氏疾言厉色地质问元现儿。
“她能伤人,我为何不能?你不会是没听过伤人者,人恒杀之吧!”
“胡说,根本就没这句话,再说,我娘子如此温柔贤淑,怎会伤人!”
“她温柔贤淑?你眼瞎么,没看到自己女儿身上的伤?被她打的!”元现儿把翠翠的手臂抬起让崔建看。
简直要被这人气笑了。
这么多伤,他们住在一起,别说他不知道!
他脑子怕不是有泡吧!
真是!
崔建这才似是刚看到翠翠一般,看了一眼元现儿身旁的人,瞄了一眼她手臂上的伤痕
再看了看自己怀里还在低泣的妻子,半晌后才说,“那不过是她自己不小心伤到的罢了,怎么能污赖到她母亲身上!这孩子自小就就是如此,说谎成性!不必理会!”
听到自己亲爹如此评价自己,翠翠的眼泪在也忍不住,一下哭了出来。
她觉得,这句话就是一把刀,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
“啥?你说的啥?我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
元现儿扣扣耳朵,看着崔建说着。
“咳···她自己伤的······”
“你他娘的,还真敢说啊!啊!!”元现儿气的一把把藤条扔了过去,吓了崔建一跳,抱着孙氏连连往后退。
看着没打到自己,而自己躲避举动有些难堪,一甩衣袖说“你这个野蛮女子,简直是无礼,有辱斯文!”
“你才有辱斯文,无礼,就你还读书人,还童生?活该你一辈子考不上秀才。”
元现儿此刻已经气的口不择言,大脑失去控制。
她此刻恨不得上去在暴打他们一顿。
这家伙还真是无耻之尤,不堪为人父。
崔建听到元现儿如此咒自己,一下怒了。
这么多年以来,考不上秀才是他心里永远的痛,触之既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