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能够伺候相爷,是我云缨福气,早就听说相爷武功盖世,文武双全,还有力大无比。”云缨说着娇羞地低下头。
房源宇看着把美人调教的这么服服帖帖,心里无比的自豪,“别说你一个,就是再有两个也不在话下。”
云缨脸色一沉,盯着房源宇一脸的吃醋。
房源宇“嘻嘻”一笑,“有美人一人足矣。”
云缨这才露出消气的样子。
“相爷。”外面有人叫。
“什么事?”房源宇厌烦声音。
“贺大人求见。”
房源宇一脸不耐烦,这个贺天林大中午过来干嘛。本相跟美人亲热一番,然后抱着美人美美滴睡上一觉。“让他去书房等我。”
云缨不满,生气地转过身子不再理他。
房源宇拍拍她的肩头,“本相去去就来。”穿着一件睡衣走出来直接去了书房。本想发火,看到书房里放着一颗东珠,这颗东珠有碗口那么大。“哪来的?”
“赵国进贡的,我没上报,本想丞相寿辰那天献出来,怕太过显眼,提前给您送了过来。”贺天林一顿拍马屁。
房源宇还真没见过如此大的东珠,走上去一阵凉意,就像靠近冰块一样。
贺天林偷看房源宇脸色发黄,眼圈发黑,清楚老头子陷入温柔乡不能自拔。
房源宇心里想着美人,无心跟他多话,“你自行在府上转吧,老夫有些乏累。”抱起东珠匆匆离去。
贺天林从来没见过老头子如此沉迷哪个女人过,这个云缨肯定有过人之处,只可惜自己得不到。
在府上溜达了闲溜达,看到房源宇的儿子房耀祖回来了,“耀祖。”
“贺大人来了。”房耀祖也从兵营请假回来给父亲祝寿。
此人长的尖嘴猴腮,瘦高个,走路一步三晃,活脱一条细狗。
“相爷寿辰怕下人处理不好,特来查看一下哪里有疏漏。”贺天林这么说显得近乎。
“好了,哪里敢麻烦你贺大人亲自监工,到我屋里去喝几杯。”房耀祖拉着贺天林进了自己房间。
让后厨做了几个可口的饭菜,一坛陈酿多年的状元红,打开坛子酒香扑鼻。
“好酒啊。”贺天林不由夸赞。
“我爹从宫里酒窖里让太监搬来的。”房耀祖每天喝一坛。
贺天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绵甜爽口,犹如浓浆一样丝稠润滑,一股香气从鼻子中冒出来,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房耀祖看贺天林一脸享受的样子,噗嗤笑了,“我让下人给您送几坛过去。”
贺天林也没拒绝,“那就多谢了。”
二人一直房耀祖喝到夜晚,房耀祖有些头脑发胀。
贺天林不敢多喝,这是在丞相府可不是自己的家,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
一个下人走进来,“贺天林,相爷让你去藏书阁。”
贺天林一听要去藏书阁肯定有大事商量,跟房耀祖说了一声离去。
来到藏书阁看礼部尚书关亭玉,“关大人。”
“贺大人。”
二人相互奉承一番。
贺天林暗想:“这家伙什么时候也投靠了相爷?”
“这家伙还真是相爷心腹。”
能来到这里都是房源宇死党。
不一会,听到脚步声,房源宇走进来,二人站起来迎接。
“我本不想闹这么大,一个寿辰简单过一下就好了。”房源宇坐在椅子上。
贺天林擅长拍马屁,“相爷大寿可不能简单过,今年可谓是双喜临门,更要风光大办。”
“贺大人说的是,也正好借此机会看看谁讨好我们,谁跟我们作对。”关亭玉道。
“敢跟相爷作对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贺天林这马屁拍错了。
房源宇脸色一沉,“这话说的,本相有那么残暴吗?”
贺天林赶紧改口,“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