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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拿着纽扣,知道这是凶手留下的,此人一定是有钱人家孩子的,纽扣是上等布料,穷人家绝对穿不起这样的衣服。
听说崇州知府为官清廉,知府衙门进不去,那就等待吴勇出入时拦轿喊冤,在崇州住了一个月,每天乞讨为生终于等到吴知府回家。
发疯地跑上去,把自己冤屈说了一遍,吴知府让人把物证让人拿过来看,一看下了一条,这不是自己儿子那件衣服上的纽扣吗?
这小子杀人了?
不会?
可物证在这里摆着,先把春花安抚住,回到家里盘问,开始儿子不承认,后来在吴知府训斥下,儿子终于说出杀人的实情。
吴知府儿子带着几个小伙伴去乡下打鸟玩,看到虎子的弹弓很好就讨要,虎子不给,几人就打他。
吴知府儿子一向横惯了,看他们几人打的很过瘾,自己上前,搬起一块石头砸过去,正好砸在虎子头上,脑浆崩裂。
几人吓坏了,后来几人又把尸体抬到山洞里,这才离开。吴知府儿子在抬运尸体时不小心纽扣掉下来。
春花四处告状,不是被轰出来,就是挨顿打,春华的舌头已经被人割下来,有冤无处申,落得神志不清。
冷月听到事情经过也是十分震惊,没想到他们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恶毒。
这位崇州知府一切都是伪装,竟然这么天衣无缝。
“去把春花带到这里来。”云熙不怕,一定要为她申冤,
“是公主。”冷月拱手退下。其实春花早就被冷月安排在附近,知道云熙知道了实情,肯定要见人。
很快春花被带到云熙面前。
春花看到云熙眼神冷然呆滞。
“这位姐姐,你的事我都知道了,相信我一定会为你申冤。”云熙一声姐姐叫的很亲切,也燃起春花一丝希望。
春花的眼神亮了一下,又黯淡无光,以前也有官员这么答应过自己,后来都了无音信。
“冷月去把皇上叫来。”云熙铁了心要给春花申冤。
“是。”冷月拱手下去。
刘治正在前厅查看吴勇这几年政绩。吴勇在旁陪着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这会肯定官升三级。
冷月走进来,冷冷地看了一眼吴勇,富贵一看冷月怎么这表情,他跟人家有什么仇恨?有些疑惑。
“启禀皇上,云熙公主请您过去一趟。”冷月施礼道。
刘治一愣,云熙从来没有主动找过自己,心里有些兴奋,“好的,朕这就过去。”也顾不得看了起身向外走。
吴勇施礼送皇上,冷月走到他身边,“吴知府,跟着一起去吧。”
吴勇一愣,云熙公主叫皇上,自己跟着干嘛,哪里有照顾不周之处,惹到这位姑奶奶了?
刘治来到后院走进房间,看一位满头银发老妇人站在屋里,“云熙,叫朕来有何事?”
春花看到当今皇上就在眼前,申冤的时候到了,春花跑到刘治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春花从怀里掏出一份血状纸递上。
刘治吓了一跳,看看云熙,拿过状纸一看,脸色由晴转阴,再到变成死茄子色,呵道:“果真如此?”
春花眼眼巴巴看着他,眼神愤怒,无助,这种眼神装出来的,除非有天大的冤屈。
刘治就是一愣,他不相信吴勇是这样的人,他欺骗了朕,朕刚刚提笔写下“大宁第一清官”,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如果是真的,绝不轻饶,如果是假的,这位妇人当场杖毙,云熙也不会饶恕。
“把吴勇带上来。”刘治呵斥道。
吴勇被冷月推搡着进来。
富贵等着看戏。
吴勇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即便有招待不周之处,也不至于这样啊。
“你可认识她?”刘治质问吴勇。
吴勇转头去看跪在地上的春花,此时春花正在愤怒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