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就不好惹。”
“我和开家人还算是有交情,但是这个家确实是不好弄,开明和你要扎。”老刘说。
“这开家人,没事就弄扎,开家墓又
有事了吧?”
“确实是,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就一个扎,还有什么难的,说吧!”滕叫天知道,就是再难的扎,他也得扎。
“扎兵九个。”老刘说。
滕叫天愣了一下,他确实是扎了不少的扎兵,都在太子宅放着。
这些扎兵原本就是为了对付米江的,现在也没有用上。
“扎兵?”
“对,就是扎兵,扎兵守墓。”老刘说。
“那没问题。”
老刘看了滕叫天半天。
“我看算了。”
“我太子宅就有扎兵,随时可以拿走。”滕叫天说。
“你扎活也不容易。”
“哟,老刘,竟然还能说出这些来。”
刘老笑起来,喝酒。
第二天,老刘过来,滕叫天开车,拉着九个扎兵去了开家。
开家十几个人跟着到墓那儿,扎兵弄下来,放到墓里,开家人有人懂这个。
扎兵放到墓里,去开家,滕叫天在外面等着,他没进去。
十几分钟,老刘拿着一个盒子出来,上车。
“去比拉哈拉哲那儿。”
开车过去,进去喝茶。
盒子打开,比拉哈拉哲把巫袍展开。
那巫袍确实是漂亮,金丝,银线,挂宝石。
这么一件巫袍价值不菲,那么比拉哈拉哲的宝贝
,应该是更值钱。
比拉哈拉哲看来是真喜欢,看着。
“拿东西,之后你怎么看都成。”老刘说。
比拉哈拉哲把巫袍收好,抱着盒子出去了。
十多分钟,比拉哈拉哲进来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递给了老刘。
老刘接过来,看也不看,转身走。
上车。
“去你的纸铺。”老刘说。
去纸铺,滕叫天泡茶,坐在树下喝茶。
老刘把黑袋子打开,拿出东西,东西包了好几层。
东西摆到桌子上,滕叫天也是愣住了,一个玉棺,透明的……
这一个玉棺四十厘米长,一块玉料出来的,价值就不说了。
“我这玉棺就放在你纸铺,等我死后,你把我的骨灰放里就成。”老刘说。
滕叫天看着老刘,不说话。
“你不用那样看我,我迟早会死的,下一步我就是买块地。”老刘说。
“我不想说什么。”滕叫天说。
“那就好。”
滕叫天把那玉棺放到地下室,出来,老刘和他去了邵大北的酒馆。
邵大北的酒馆已经升级完成,在南城开了六家分店,六个分店,每一个店,是一个菜系。
过去,邵大北让人上菜,湘菜。
喝酒,聊天。
邵大北说了一句话,让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