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幡,还有一个扎房。
滕叫天扎大活,扎房,这些人扎小活儿。
他们不紧不慢的,天黑前他们是能扎完的,扎房,一个人要扎完,就得不闲着。
他们没有人帮他。
好在是料都准备好了。
滕叫天不紧不慢的扎着,二起楼。
滕叫天中
午没吃饭,也没有休息,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
他不停的在扎着,下午上纸,四点前全部完成。
他看有时间,又扎了房子里的物件,桌子,椅子,床……
天快黑了,完活了。
那五个扎人早完事了。
五个扎人,一个人扎的活儿不错,剩下的其实也不是扎活的,但是活多了,也能扎,扎的就一般了,看久了,也是会了。
五个人坐在那儿聊天,看着滕叫天。
结束了,蕭满城就进来了,看活,看了足有十几分钟。
“你们你们扎得,什么东西?”蕭满城火了。
五个人站在一边,不说话。
“有滕先生多学学。”蕭满城发了一通火,让其它的五个人送活,让滕叫天休息。
滕叫天出来,找了一个地方吃饭。
他坐下,喝酒吃饭。
他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在这扎行里,呆上后半生?他是不甘心的,这是寄人篱下,日子不好过的。
滕叫天心里苦。
喝完酒,回纸铺,关铺,留夜口,他是住扎,夜里有活儿,他是需要抓紧扎出来的。
滕叫天坐在那儿,从窗户往外看,他想起自己的纸铺,自己的一切,甚至是历史教授。
他不禁的眼泪掉下来了,他几乎是没有掉过眼泪。
第二天,蕭天九
点多来了。
没有活儿,那五个人就备扎料,或者是扎架儿。
滕叫天给蕭天泡上茶。
蕭天和滕叫天聊天,就聊到了萧扎上。
蕭叫天说会一些,说不会也不成了。
“这样,你看看我的扎活儿。”
“蕭爷,我多嘴问一下,您的祖扎是……”
“蕭山,开纸鼻祖,各纸铺都挂像,礼香。”
竟然真是如此。
这个年代,滕叫天算了一下,应该是在四百到五百年前。
进小扎房,蕭山扎活儿,有自己的扎房,不在大扎房扎活儿,也是怕别人学了去。
进扎房,非常的干净,利索,料是料,活是活儿。
两件活儿摆在扎案一头。
“看看这两件活儿。”
两件扎活,扎的马车,三乘马车,三匹马,还有就是一个盘坐着的,阴司,扎得尺寸是十分之一的,确实是太精致了,带意而扎,那马车就像随时就要动一样,那扎阴司,就像一个真人坐在那儿,闭着的眼睛,随时就要睁开一样。
“蕭爷,晚辈不敢看。”
“哈哈哈……叫天,你的二起楼是没有用心,你在这儿给我扎一个活出来,用蕭扎,晚上我过来请你喝酒。”蕭天走了。
滕叫天仿佛闻到了一股杀气儿。
这里的积阴很重,这是蕭扎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