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起身离开了基地。
滕叫天背后走,他没有想到,扎活儿还真的就捕捉到了有用的阴的数据,这真是挺奇怪的。
老祖宗留下的太多的书,《易经》《八卦》《推背图》无一不是有阴阳之论,阴阳之说,还真的就存在。
这个打破了滕叫天固有的认识,阴就是死,阳就是活,其实并不是这样。
回纸铺,苏婉就来了。
“哥,我也不阻止你,你办的事是大事,不过你小心点方原,那是扎人。”苏婉说。
“我知道了,今天我给你炒两个菜。”滕叫天说。
“嗯。”
喝酒的时候,苏婉说结婚的事情。
滕叫天是真的犹豫。
“等这事结束的,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弄死。”
“死总得有一个人收尸吧?”苏婉说。
聊得悲惨至极。
一杯酒,有人敲门,打开,竟然是滕小晨。
“女儿。”滕叫天叫了一声愣住了,眼泪要下来,很久不见了。
进来,滕小晨看了苏婉一眼。
“我妈要钱。”滕小晨很冷。
“小晨先坐下。”滕叫天说。
“你们聊,
我先走了。”苏婉说。
“你坐,没事。”
滕小晨冷着脸说:“我就是来要钱的,给我妈看病。”
“我是你父亲,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别废话。”滕小晨说。
滕叫天忍着,没忍住。
“我和你妈离婚了,我没有这个义务了,上次我给拿了二十万。”滕叫天说。
“你不拿,就是坑了我。”滕小晨说。
“滚,滚……”
滕小晨走了,滕叫天捂着脸。
“哥。”
“我没事,接着喝。”
滕叫天这天喝多了。
早晨起来,苏婉才离开。
滕叫天吃过早点,就在纸铺发呆。
这事真的是让滕叫天心烦,昨天如果滕小晨好好说,他肯定是会给拿钱的,好歹的是孩子的母亲,可是……
滕叫天把椅子摔了,起身出来,他在街上走着,这就是捞阴的命,当初他进行的时候,父亲就告诉他了。
传承这东西也是真无奈,父亲总是说,不想让他进行,可是千年传承下来的东西,没有人接着,可惜了,也对不起祖宗。
他父亲想再要一个孩子,可是就没有,就一个,想了多少招儿,也没屁用。
滕叫天在街上走着,突然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