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阳界来的一个方法。”宁小雨说。
那确实是自己的打火机,滕叫天在那边抽烟,把打火机放在了一个台儿上,忘记了,出来发现没有了,也没当回事儿,也就忘记了。
“这么严重?”滕叫天问。
“我到是想问问,你是怎么进阴界的?”宁小雨笑着,她总是微笑着,这个女人长得挺好看的。
“嗯,我用了一种方法,具体的我不说了,因为不能说,我承认,我进去过。”滕叫天说。
“嗯,那我就明白了,你怎么感谢我呢?如果不是我捡到了,你就会有大祸。”宁小雨说。
“宁先生说。”滕叫天说。
“欠着,再进去要小心哟,那烟就别在那儿抽了。”宁小雨说。
那肇启运,费娟都没有和他说过禁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洗纸是不是阴界呢?”滕叫天问。
“不言此事。”宁小雨说。
两个人喝酒,就说到了官扎,宁小雨说,一会儿去拜访一下官扎?
滕叫天想了半天说:“我还真不想招惹上官扎,上次扎纸片人的事情,那镇都找上门儿了。”
“不用害怕
,去看看,官扎有一个女扎官,大家都认为是三十六官,其实是三十七官,另一官是副官,是女人,那艳儿,二十七八岁,一年四季都是穿旗袍,打扮得精致,人家是格格。”宁小雨说。
滕叫天一愣,竟然是三十七官扎,还有一个女官,有点意思了。
“我到是有兴趣了。”滕叫天说。
“这女副官,是三十七官扎中,唯一在这宫里呆过女官扎的后人,有几手扎活儿,三十六官扎都没见过。”宁小雨说。
“你和那艳很熟悉吗?”滕叫天问。
“有几年的朋友了。”宁小雨说。
“嗯,那确实是要去看看,学习一下。”滕叫天说。
这个世界复杂到只有你想不到。
三十六官扎,竟然还有个副扎,女扎,这真是让人想不到的事情。
滕叫天和宁小雨两点多过去的,进官扎胡同,最里面的一扇门,门当户对,砖雕吉祥,也不是一般的人了。
敲门,有人开门,这个人见到宁小雨很客套,看来是很熟悉,宁小雨看来是没少来。
进去,影壁,绕过影壁,就是通院。
进到主房,那艳站起来,穿着旗袍,挽发细梳,打扮得精致,滕叫天看到那艳,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