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代的建筑,一直保留着。
有一个西郊观巷,原来叫官巷,住着当时的清代守城官儿,后来因为发展旅游改成了观巷。
但是,后来滕叫天查了大量的资料,知道,当时的“官”,就是西郊官巷的“官”,并不是真正的官,而是官纸,就是扎纸,叫天纸铺的扎纸就是民纸,民间的扎纸。
在过去,扎纸是很严格的,官纸为官所用,有记载,那西郊观巷,有官纸为皇宫扎过官纸,是为宫
里的一个贵妃扎过纸。
官纸当时也是有官级的,这个知道的人极少,那西郊观巷,一条街,三十六户,都是扎官。
当时就叫西郊官巷,就以为是当年守城的官儿住的地方,是西郊观巷中,最奢华的一条胡同,一条街。
在东北,这样的建筑群是极少的,基本上都被破坏掉了,而这儿并没有。
后来的皇帝,还有两个皇帝来过,拨款,专门修缮了这西郊观巷,可见当时对扎官的重视。
这马车在半夜两点,在西郊观巷一道大门前停下来了,这是后门儿。
一会儿,有人打开门,看到坐在马车上有滕叫天,一下又把门关上了。
那马长长的叫了一声,摇了马铃声声。
滕叫天下了马车,点上烟,站在一边。
一会儿,门开了,一个人身后跟着一个人,前面的人把大门打开,把马车弄进院子里去了。
后面的那个人走到滕叫天面前,五十多岁。
“滕先生,请。”这个人认识滕叫天,滕叫天不认识这个人。
进去,泡上茶。
“我叫那镇。”那镇说,他是叶赫那拉氏,是扎官。
扎官中也是有级别的,这级别严格,根据扎纸的功底而定。
就像民间也有级别的,十八级为天纸,十七级为地纸,最高的两个级别。
那扎官滕叫天就不太清楚怎么分这个级别。
“那先生,
您这就不厚道了。”滕叫天说。
“你们民扎叫先生,我们官扎叫爷。”这那镇还是真特么牛逼。
滕叫天立刻就生出厌意。
“那爷,您这是何意?”滕叫天问。
那镇小头往上扬着:“我没有其它的意思,都说你是南城第一纸,我就闲着没事玩玩,逗逗你,逗逗那些扎纸的人。”
这孙子,说得是真轻松。
“那爷,没有那么简单吧?”滕叫天说。
“也许是。”那镇笑着。
“你是官扎,何苦为难我们民扎呢?”滕叫天问。
滕叫天琢磨着,这恐怕不是洗纸,是那镇搞出来的事情,这条胡同,过去是三十六个扎官住着,现在还有多少扎官,不知道。
“就是觉得有好玩。”那镇很牛逼的样子,根本就不屑和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和这孙子也没办法谈了,他起身走了。
回纸铺就睡。
早晨起来,滕叫天吃过早饭,就去了小塘。
小塘没有开门,从侧门进去。
苏婉眼睛通红。
“喝茶,滕先生。”
“没睡好?”滕叫天问。
“嗯。”
“不用害怕,不是洗纸。”滕叫天几乎可以这样的肯定。
“不是?”苏婉愣住了。
“对,放心吧,那扎白花不一定有什么作用。”滕叫天说。
“滕先生,这个……”苏婉不相信。
滕叫天说西郊观巷,苏婉竟然一脸的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