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南北问。
“探纸不回,祸事跟随,祸事随后就到,而且不是小祸。”滕叫天摇头,喝了一口酒。
“师父,你也不用担心,最多就是纸铺不要了,我们另谋事儿做。”南北说。
“这话确实是没错,可是纸铺的事儿不了,你也走不掉,有纸必有人。”滕叫天说。
九点一到,滕叫天就把南北赶回了他的房间。
南北回房间,躺在床上,听动静,他不敢睡呀!
滕叫天喝酒,等着探纸。
一直到下半夜一点多,探纸进来了,滕叫天松了口气,随后就是大惊失色。
南北在窗户那儿看着,鼻子都压扁了。
滕叫天看到丁人,一箭穿心
,一只黑色的箭,从前面扎进去,后面出来……
看来这是较纸,这个扎人如果想不让丁人回来,很简单,但是并没有,这是在较纸,或者说和滕叫天玩上了。
滕叫天拿着丁人进了地下室。
坐在椅子上,点上烟,他抽烟抽得少,扎房是绝对不能抽烟的。
他看着丁人,一箭穿心。
他把那箭抽下来,把丁人进行修复,丁人无心,这是要告诉滕叫天,丁人无心,无心而不死,无心而扎,扎不活儿。
纸扎点外睛都是大忌,点内睛也是极少。
如果扎人再有心,那更可怕了。
滕叫天拿着那扎箭看,一不小心,碰到了箭尖,手一下就划破了,血流出来,滴到了扎人的身上,滕叫天激灵一下,站起来,把丁人盖上黑布,找了黑线,系在丁人的手上,另一头系在了椅子腿上。
那只扎箭做得并不是十分精致,但是箭头可伤人,这就是扎功了,这不是一般的人了。
滕叫天把扎箭放下,出来休息。
早晨九点多才起来,南北给准备好早餐。
滕叫天吃过后:“南北,看好铺子,不要去地下室。”
滕叫天出来,他不能去找伊一元,伊一元似乎防着他,这个人不实诚。
那去姚纸北纸。
进去,有人就给泡上茶,姚勇从外面进来。
“滕先生。”
“姚先生,打扰了。”
姚勇坐下,直接就说,乱纸的事情,乱纸暂时
是停下来了,但是还是在的,每出现一次,就会更可怕,最后姚纸就要完了。
但是,现在没有解决的办法,这让姚勇有些着急了。
“姚先生,这事出的蹊跷,查没有查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滕叫天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姚纸的乱纸。
唐山的邓刚去叫天纸铺和他说事,就是姚勇的意思。
纸铺相联。
“没有查出来,几家纸铺也是找过了,联纸,没有一个人同意,都害怕倒纸。”姚勇说。
滕叫天一听,这就是自求多福了。
滕叫天摇头,站起来:“打扰了。”
滕叫天出来,恐怕姚纸也是知道叫天纸铺发生的事情,当然,探纸的事情,他是不会知道的。
这回的倒纸,也就是洗纸,滕叫天总是感觉不对,就叫天纸铺记事中写的倒纸情况和这次出现的不一样。
这回是冲着叫天纸铺来的,姚纸来的,一元纸铺肯定也是在其中了,都是以大纸铺开洗,这是不合情理的,就叫天纸铺的记事,所有的铺子都会有问题的,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滕叫天回纸铺就琢磨开了,这事不对,不像是倒纸。
如果不是倒纸,那是谁在后面折腾呢?
姚纸从暗纸百年转过来之后,明纸三年,事情才开始的,可是竟然是从叫天纸铺开始,那么这后面肯定是藏着一个人,这个人有没有倒纸的能力,要做什么?达到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