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她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她知道这个是什么药,只要一次而已。
极小的时候,她渴望活着,她为了一口吃的可以毫不犹豫的下跪,她不觉得有什么,人饿到极致的时候连做饭的炊烟都能混着唾沫嚼下去。
尊严对她来说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失去尊严,但她能活着。
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她可以死,但她有未完成的事情,所以她还不能死,她要活下去。
如果沈寂不愿意,她就找别人。
区别无非就是沈寂帮她找人,她欠沈寂也欠那个人,多欠了一个人而已。
没关系,只要她活下来。
但想到刚刚闻到的香气,紧实的肌肉,她觉得还是最好是沈寂。
药力再一次让她身上泛起红晕:“沈寂?”
沈寂仍僵硬着全身,但慢慢抬起了眼。
江非白的眼前因为药物开始再次模糊,意识昏沉间滚烫的身体突然感觉到了一点清凉,全身的燥热开始慢慢缓和…
…………
江非白醒的时候身上穿着中衣,屋子里漆黑,只有前面的桌子上有一点烛火。
坐在桌子前面的沈寂看江非白醒了,端了一杯温水递给了她。
江非白喝完后把杯子还了回去,坐在床沿上用手指按摩着太阳穴问道:“什么时辰了?”
对于白天发生的事一字不提。
沈寂又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江非白,看江非白摆手就放到了桌子上:“今日的事,你还有头绪吗?”
江非白以为他在问有没有忘记答应他的事,随口答到:“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
听着回答沈寂皱着眉,发现两个人说的不是一回事,就又问道:“怎么中的药?”
坐在床沿上的江非白闻言挑眉审视着沈寂。
没管沈寂的反应,江非白也没问自己原来的衣服去了哪里,想来应该是不能穿了。
强撑着身上的酸痛站起来,抬手拿了挂在床边的衣物,等穿戴好便准备走。
看着江非白要走,沈寂好像才反应过来,有点不置信道:“你怀疑我?”
江非白脚步不停,径直越过他直接推门出去。
阿玉在外面等了很久,看到江非白出来,迈着僵硬的步子给她引路带她出去,也没开口问什么,装作没看到她身上换过的装束。
……
江非白走了很久,沈寂都坐在原地没有动。
指尖的躯体温热似乎还没褪去,但心中却泛着古怪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