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李莲花三人都好好的,自己这个外人怎么还出事了呢?
他不懂什么穿越到剧本里的剧情套路,也从来没有演过这种戏,以后倒是可以试试。
楼上的密谈还在继续。
虽说根本就没什么保密措施,但按照惯例,方多病自然是听不到他们说什么的。
“我说老笛啊,你能不能稍微地收敛一下你身上的煞气,马上都要入冬了,这样真的感觉挺冷的。”
笛飞声完全无辜,“与我可无关,是那个方多病之前弄坏莲花楼,四面漏风,你才会觉着冷。”
李莲花半信半疑:“他弄坏莲花楼干什么呢?”
“不知道。”笛飞声淡淡地回了一句,神秘莫测。
笑话,他怎么可能告诉李莲花,是方多病和他打架,弄坏了莲花楼?
李相夷啊李相夷,这次偏不告诉你,你啊,就慢慢猜去吧!
李莲花这时却发愁起来。
“啊……那莲花楼也要好好修葺一番,还要养你们四个。”
他微微皱了皱眉,“我一天要赚二十五两。”
“四个?”笛飞声奇怪地问道。
“是啊,我一个人,要养活了三个人,还要养活了一只狗……”
话音未落,整个莲花楼一颤,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李莲花的话戛然而止,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起身下楼,“我去看看怎么个事。”
笛飞声不发一言,跟在李莲花身后,一起下去了。
于是见到了刚才那副场景。
半炷香不到的时间过后,看着方多病将手搭在傅诗淇的脉上,李莲花眼中藏着深邃与探究。
方多病放下手,无奈摇头,“好像没什么问题,脉象很健康。”
那就很奇怪了,甚至有些诡异。
“有不舒服么?”李莲花问道。
傅诗淇也觉得疑惑,无辜地摇了摇头,猛地,又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口血来,脸色刹那苍白无力。
“噗!”
鲜血喷溅在他淡绛色的衣服上,一点点晕开,像逆生的梅开放在初春的天地,仿佛一碰,就会碎成万瓣花红。
此时,他和旁边一身浅绿色的李莲花,形成了可以用“畸形”来形容的差别——李莲花的脸色,反而显得红润健康了。
仿佛在某个错位的时空,他们两人,阴差阳错地站在星辰之中隔空对望之时,一道虚空中下落的镜子,将实体与成像做了互换。
淇淇用拇指轻轻擦去唇上的血,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自己指上沾染的血发着愣。
血么?
他大脑宕机了,或者说,从头到尾没开机过。
这到底该用他演过的哪一段剧情来解释?
还是说,他现在这个残血的状态,刚好可以演李莲花了?
“十七,你怎么样?”李莲花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李莲花不由得感到愧疚与自责,因为傅诗淇这样,极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转移毒素造成的。
他当时为什么要搭上傅诗淇啊?明明可以自己一个人赴死的……
傅诗淇听到李莲花不同于往常的急切的声音,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在这个情景下,按照李莲花的性格,一定会很不好受吧。
他悄悄用余光瞥向李莲花,果然看见他的眸光不易觉察地敛了敛,黯淡下去。
想到这里,傅诗淇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笑意达到了眼底,让人心安的愉悦在他的眼眸中微微荡漾开来,“你放心,我真没事的。”
他才不会有事呢。
最近又没夜钓,又没有吃不良食品,也没有熬夜之类的任何恶习,还很认真地尽量保持锻炼,怎么好端端地会这样子。
真是太蹊跷了。
淇淇暗自叹气。
大脑接着宕机。
“现在呢?感觉如何?”李莲花又一次探了探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