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然后皱起眉头思考。
小泱看着我想反驳的样子,然后又突然变成一副沉思的模样,她一时间也没再插话。
而我思考的问题是,如果我三叔是在我之后也来过这个村子。
那他一定会注意到小泱头上的封喉丝头绳。
从这里会出现两个问题。
问题一,三叔将封喉丝给我的时候就是完整的,那小泱头上的这段封喉丝是怎么出现的。
问题二,三叔当初遇见小泱的时候肯定无法预见封喉丝最后会到我的手上。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中间的逻辑出现了问题。
小泱头上的这段封喉丝是凭空出现的。
那我昨晚是给了谁封喉丝?小泱头上的这段封喉丝又是谁给的?
而就在我仍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去城里的客车来了。
我俩上车交钱坐好,车上的人并不多,而小泱为了防着我再对她头绳下手,她就坐在了我的后面。
我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是她开口问我:“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我想说我在想怎么把你这头绳再骗回来,但我嘴上却说道:“我在想,等我回去之后要怎么跟我三叔说,说小泱已经学坏了,就不要让他再费心了。”
唉……我
可真坏啊……
果然小泱听到我这话之后,跋扈的气焰立马就消失了。
虽说还没到要对我殷勤献笑得程度,但已经是相较于之前横眉冷对的态度好太多了。
公共汽车突突突的在路上行驶着,我将手掌伸出窗外抓着迎面的风,心里突然没由来的想起,当初我坐校车去城里的经历。
那应该是我真正接触这些不可名状的真正开始。
但不知不觉我已经走了这么久了。
虽说至今也没碰上什么妖魔鬼怪,但是我还是很心累。
两个时间维度的临山村让我心力交瘁,我担心我再沉沦下去会找不到自己真正的归属。
但如果让我现在放弃,我也是真的不甘心。
乡间的路仍是沙土铺垫的,汽车走起来并不平顺,摇摇晃晃间我就倚着背椅小睡起来。
而我睡了能有小一会,小泱就把我摇醒了。
她指着已经停下来的公车对我说道:“咱们已经到了,下车吧。”
我皱着眉摇摇脑袋,强行驱逐刚刚睡醒的朦胧感,然后跟着先走一步的小泱下车。
下车后我俩站在十字路口简单的辨别了一下方向,而后经常循着这条路上学的小泱指着一个方向说道:“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