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苏步青痛苦的喊道。
“是啊,是啊,都是爹不好,是爹害了你,是爹害了你啊,我说,我说……”苏老爷痛心疾首。
赵九斤他们四人都非常吃惊,看着他们一家人都非常的痛苦扭曲的表情,觉得这件事肯定非比寻常。
“大家都看到了,我们苏家是大户人家,家里丫鬟,老妈子都很多,哎偏偏就是那个丫鬟让我儿子着了迷……”
苏老爷缓缓地开了口。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认真的倾听着。
“那一年,步青才十岁……”苏老爷才刚来了个头,正准备继续说下去,就被小簸箕的话打断。
“十岁,那一年,我也是十岁遇见我师傅的。”小簸箕听到十岁,就条件反射跟着说道。
“小簸箕,那这也是缘分啊。”苏老爷说道。
“哎,小簸箕,你别打断苏老爷的话啊,我还等着听了。”吴半仙高声说道。
“行,行,我不出声,好了吧。”小簸箕撇了撇嘴。
“爹,还是我来说吧!你这样支支吾吾的要讲到什么时候。”一旁的苏步青
从痛苦中回过神来,觉得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讲比较好。
“是啊,是啊,苏公子是当事人,由他讲最好不过了。”赵九斤连忙赞同,他想听到最真实的事情。
此时,天已经黑了,大家都没有说话,显得房间静悄悄的,苏步青看了众人一眼,用沉重的语调讲出他心中最不愿意揭开的伤疤。
“那一年,我十岁,她也十岁……”
那一年,天气大旱,地都干裂了,很多农民颗粒无收,沦为难民,他们只能被迫背井离乡,到城里讨生活。
那时候,柏城里到处都是难民,乞讨的人数不胜数,也有很多难民聚集在醉仙楼旁。
那天,苏步青和妹妹苏金玲一起到醉仙楼找爹爹,却发现醉仙楼门口围了一圈人。
苏步青和苏金玲挤进去一看,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抱着一个约摸十岁大小的小女孩在哪里哭泣。
这妇人一边哭泣一边说:“哪位好心的人,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我女儿生病了,没有钱医治,就快要死了,她死了我也活不成了,她是我的命啊……”
妇人说完又伤心的哭泣起来。
“你这妇人是哪里来的?没有丈夫吗?”人群中有人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