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向导都发话了,咱们也都跟着他走,我是最轻松的一个,其他人都还好说,吴阿珠是个女孩子,走了快一个小时就有些受不住了,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是汗。
我看到她这模样,对她说:“把你的包给我吧,我来帮你。”
她想了想,就把自己的包递给了我,毕竟现在都是在赶时间,不能因为某一个人,就拖累整个队伍的路程。
果真和付宏利说的那样,前面有条河拦着,往上游看,这条河看不到尽头。
河不大也不宽,小心一点儿淌水就能过,我们在河边休息了一下,又补充了下水,又继续赶路。
一直走了快小半天,感觉前面的贺兰山没有一点变化,忍不住就问付宏利。
“喂,你不是说只有十里的路么,咱还有多久才能进山。”
他抬头看了下,又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按照现在的速度,天黑的时候能进山。”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稍稍顿了顿,“天黑进贺兰山有些危险,最好下午的时候扎好帐篷,先休息一晚,明天白天进山。”
我稍微想了想,天黑进山,贺兰山里鬼东西肯定会冒出来,咱们又是浑身疲累,到时候难免会相形见
绌,还不如先休整一下恢复精气神后,明天白天再进山,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和高恭他们商量了下,他们也很赞同这个决定,于是在傍晚的时候,付宏利找了个稍微平坦的地方,我们就开始扎帐篷。
没什么异议的,两个女生一张帐篷,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各自分一个,付宏利和赵向全挤在一起。
坐在帐篷外,和高恭看着夕阳落下,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哥,你说我们这一次能全部从贺兰山里面出来么?”
高恭弹了弹烟灰,语气依旧是那样的不着调。
“我们这些人里就你的本事最低,你自己都不怕,我们还怕个屁。”
一听他这样说,我立马不服气。
“至少也比付宏利强。”
“你还真别不服气,其他地方不敢说,至少在贺兰山里头,你连他的屁都追不上。”
我沉默了,高恭的话说的没错,付宏利自己一个人就在贺兰山里进进出出不知道多少次,或许是对付不了那些鬼东西,但是自保的本事的确是没话说,至少他现在能活着和我们说话就是最好的一个证明。
就在我们正说着,付宏利一手拧着一只兔子走了过来,他不是
回民,所以在吃食这方面到底也没那么多忌讳。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我们就围着篝火坐了一圈,各自谈论着一些生活的闲事儿,我看了看手机,本来想着给爸打个电话,但是没信号。
付宏利在烤兔肉,我们正说着,忽然吴阿珠低喝一声:“丁一卯小心!”
我的心立即紧了紧,不由多想身体往前一扑,在地上打了个泥打滚,这完全是我本能的反应,在多次危险中磨练出来的。
只见一个虚影从我刚才坐着的位置划过,速度很快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在那虚影上有淡淡的阴气散发出来。
首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吴阿珠,她单手一扬,一团粉雾挥洒而出,直接把那虚影给包笼起来,让它的身体顿了顿。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刚才偷袭我的是什么玩意儿,只见它的外形有点像蜈蚣,有成人大拇指那么粗,小臂那么长,脑袋上的那双腭牙像是钩子一样,两边的腿有十几对,最后那双腿更是明显的长而粗壮,刚才应该就是那双腿的原因,所以才有这么迅速的爆发力。
让我更加头皮发麻的是,在它的背后,密密麻麻的全是
白色的小球,像是虫卵,有些虫卵还破了。
这条怪虫子在地上翻腾了几下,后退一发力,向那只还没杀的兔子扑了过去,只见它的一双腭牙一下咬在兔子的脖子,兔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