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你跟你母亲长的很像。不像你父亲。”
十三沉吟了片刻,问:“他们在你们家住了七天,就只是上山采药?”
“你爷爷说是采药,但我心里清楚不是采药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
“既然你爷爷说是上山采药,我也不好意思多问。但后来有人上独角峰采药时,发现独角峰上有个洞,洞里还画了图案,所以我猜测你爷爷带着你父母是上了独角峰。”
“你上独角峰的山洞里看过吗?”
“看过,那个山洞应该是黄皮子洞,但有被人挖掘的痕迹,洞里还有没烧完的黄色纸符。”
“从那以后,我爷爷和父母就就在来过?”
“没有。”
“听你说的这些,我爷爷和你也没有什么恩怨矛盾,你为什么不想提起他?”
马长根哂笑,说:“我认识你爷爷的时候,我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他帮我父亲迁坟后,每两年就会有一个儿子去世,我大儿子去山上采药失足摔死了,二儿子是从房顶上
掉下来摔死的,而且他们死的日期一样,都是六月初九,两个儿子死后,第三年大女儿也去世了,外出坐车掉进了沟里,一车人都没事,只有她死了。你说,这只是巧合吗?”
“你的意思是,你儿女的死跟我爷爷帮你家选的祖坟有关?”
马长根看了十三一眼,说:“有次喝酒喝多了,我和贾总聊起了儿女遭遇横祸的事,贾总说可能和我家的风水祖宅有关系,就帮我找了个风水先生,风水先生看了我家的祖坟,立刻指出我家祖坟有问题。等打开祖坟后惊奇的发现里面没有我父亲的尸骨,却有一只黄皮子。”
“是我爷爷给掉的包?”
马长根哼笑道:“虽然我没有证据,但十有八。九错不了是你爷爷干的。”
“为什么?”
“你爷爷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
十三顿时语塞,爷爷祝平安在外人眼里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恶人,有时作恶事全凭自己喜好,毫不夸张的说他就是恶名满贯,所以偷换别人尸体的事,确实干得出来。
十三抿了下嘴唇,说:“那我爷爷这么干,总要有个原因吧。”
马长根冷哼了一声,说:“你爷爷能降服黄皮子,这么做肯定和玄而又玄的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