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十三刚坐好,白玲一脚油门,汽车就冲了出去。
十三问发生了什么事,才知道仇总病了,现在要去医院。
瞧白玲看自己的眼神中带有怨气,十三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昨天给仇总扎了针,今天就住了医院,肯定是觉得自己把仇总给扎坏了。
想到贾四道说,自己这两天会与人犯口角,他便不由得暗暗摇头,心说算得还真准。
看来这件事要不能妥善解决,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十三细问事情的经过,白玲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在昨晚睡觉前,仇总还一点事没有,可后半夜仇总突然大叫一声从床上翻了下去,开始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症状就像是得了羊角风。
白玲赶紧叫人把仇总送到医院,可在医院忙了一上午,所有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什么也没查出来。
于是,她想到了昨天十三给仇总扎过针,就立刻开车来到了酒店。
两人赶到医院,在仇总病房外站着几个仇总表亲,这几个表亲都在仇总公司工作,在得知仇总住院后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几个表亲从白玲口中已经知道十三昨天给仇总扎针的事,看
见他就像是看见了仇人,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特别是一个自称是仇总表姐的女人,冲上来抬手就要扇他,也幸亏被白玲给拦了下来。
十三知道以现在的情况,无论怎么解释都没用,就算解释这些人也未必听得懂,他提出想进病房看看仇总。
白玲就带着十三进了病房,几个表亲也想跟着进去,被旁边的医生给拦了下来。
进了病房,看到床上躺着的仇总,十三顿时心头一怔。
仇总面颊凹陷,颧骨高耸,一脸的死灰,很难想象昨天还神采奕奕的仇总一夜之间居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白玲坐在床边,紧握着仇总的手,眼里就泛出了泪花。
十三来到床前,先掰开仇总嘴看了看,然后又翻开仇总的眼皮,舌尖上卷,舌苔发绿,眼球发灰,瞳仁发散,并且呼吸微弱,进气多出气少。
很显然这是中邪了,而且命在旦夕!
白玲无助的问:“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你扎坏了?”
十三说:“仇总是中邪了。”
白玲身子一僵,颤声问:“中邪?”
“对,昨天我给仇总扎针,第四针之所以没扎下去,是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警告我不要管。”
白玲
脸色大变,斥责说:“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说了也没用,因为我当时没找到病因,说了反而让会你们担心。”
白玲立刻又问:“贾道长知道这件事吗?”
贾四道跟仇总打过很多交道,白玲虽然知道十三肯定也有些本事,但与之相比,她更相信贾四道。
“知道。”
十三把贾四道带自己来宁海,就是为了给仇总看邪病的事意简言骇的告诉白玲,白玲听完整个人都慌了,半晌才说:“那你现在找出病因了吗?”
十三摇了摇头,说:“你想想最近这段时间,仇总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经历,或者说做过那些反常的事,特别是和女人有关的事。”
白玲沉思了片刻,说:“老仇一个月前花高价买了一块玉,是从一个女人手里买的,买了以后他还让贾道长看过,但贾道长当时也没说什么。”
顿了顿,白玲又说:“老仇非常喜欢那块玉,自戴在脖子上后就从没摘下来过,有一次洗澡,我想摘下来瞧瞧,他还莫名的跟我发了火,就好像我要摘他的命似的。”
十三拉开仇总的衣领子,果然发现了一块中间有孔的白色玉坠。
整块玉坠呈椭圆形,中间
的孔差不多有一分钱硬币那么大,用一根红线穿过戴在了脖子上。
十三不懂玉,但他这个外行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