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半年才出现在墨尔本。
既然没有确实的证据,只有暂时作罢。
秦凡又问:“哦,易老哥,那个左信查到没有?”
“这个人也查到了,的确是鲁志文身边的人,大概是六年前到的澳洲墨尔本,帮姜诗文看守小农场。”
“据说肖莺莺被枪击后,小农场请了不少的保镖,再具体的就打探不到了。”
秦凡隔着电话点点头。
他知道青帮能打听到这么多内容,已经非常不容易。
在澳洲还有大圈帮的势力,那是青帮的死敌,深入澳洲调查,线人是存在很大的风险。
“谢谢你,易老哥。”
“哈哈哈,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的事嘛,不过,我觉得不要掉以轻心。”
“左信潜入华夏,肯定是有什么目的。”易良哲提醒道。
“嗯,我知道的,放心吧,我会尽量小心的。”
“哦,戴家爷孙俩现在怎么样了?”秦凡顺便问了一句。
“没什么事,生活很安定,戴姝丽在港都中医院正式上班了。”
“哦,那就好。”
秦凡笑了笑,想到戴胜喜欢喝酒,准备给戴胜寄一点酒过去。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约定在海州见面的时间。
结束了通话,秦凡依旧无法将恶魔和鲁志文联系起来。
这个反差太大。
其实,一个人要变坏是很容易,但一个人要学好,却是非常难。
因为从善所付出的努力太大,变成恶人只是一念之间。
晚上,秦凡又和凤凰女、宇文向晚商议了一番。
重点放在了对家人的安全保护上。
第二天,秦凡让家里的司机开车送他前往老干部疗养院。
在第一个岗哨,就见到了倪长宇的车停在路边等他。
秦凡让司机停下来,缓缓放下车窗。
“哦,是秦先生,跟着我的车进去吧。”倪长宇见到秦凡如约而来,心中大定。
他在这里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唯恐秦凡今天放了他的鸽子。
倪长宇跳上自己的跑车,在前边带路。
有他的通行证,哨所按照惯例检查了一下秦凡的车,做了一个登记就直接放行了。
车子停在了倪老的那栋小楼前。
小楼中很安静,除了院子中遇到的工作人员,就没有其他的人。
走进一楼的客厅中,秦凡看见倪老正躺在一把老式的长椅上闭目养神。
椅子上铺着厚厚的毛毯,身上盖着一件老式的军用羊毛大衣。
外边的军绿色布料已经在岁月中洗得有些发白。
第一次来的时候,秦凡就从客厅中的摆设发现倪老是一个很自律、很节约的人。
听到脚步声,倪老睁开眼睛,虽然头发几乎全白,但老眼很犀利。
他的目光在秦凡身上略微停留了几秒钟。
才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哦,是小秦过来了,过来坐吧。”
“长宇,你给小秦倒杯茶水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