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要急,交点罚款就是了,再闹下去,什么都成了走私品。”
王萦思恨得牙痒痒,只有悻悻地闭上嘴,冷哼不止。
“妈,你冷静点,算了算了。”肖战更不想多事。
“要交多少钱?”
“20美元。”阿卡丁说。
肖战再次掏钱交了罚款,两个黑人警察把钱往口袋中一塞,藐视了一眼气愤的王萦思,大摇大摆地就走了。
“混账东西,连个收据都没有?”王萦思气愤地说。
“走吧,我们快点离开。”阿卡丁催促道。
肖战点点头,几乎是架着王萦思离开了机场。
简直太乱了!
这是给王萦思和肖战留下的最深刻印象,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还好,钱都是小事,肖家也不在乎这点点小钱,只是吃了一肚子的气。
从小娇惯,养尊处优的王萦思和肖战何时受过这种鸟气。
“下次我再也不来了,这种国家就应该穷!”
王萦思坐上出租车时,还在大声抱怨。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砰砰砰的几声枪响,透过车窗,她亲眼见到有人开枪射击,中枪的那个白人已经倒在血泊中。
突来的枪击案,让四周的人群惊恐地四处逃窜。
顿时,王萦思的脸刷地一下就变得煞白。
“开车!快开车!”阿卡丁急忙说。
出租车司机倒是很淡定,不紧不慢地一踩油门,车子窜了出去。
王萦思的大脑中又多出一个形容词,太恐怖!
如果时间能倒流,如果早知道刚果金是这种治安,打死王萦思也不会踏入这里半步。
“战儿,我们见到你父亲,就尽快回国,这里的事我们不管了。”
“好!”肖战点点头。
肖家在京城是望族,到哪儿都是身份尊贵,可来到这里,一下飞机就是下马威。
早点离开这个混乱的国度,似乎是
目前最佳的办法。
秦凡要是知道王萦思和肖战的这个狼狈样,估计都会捧腹大笑。
话说赵家书送回了伊雷,便回到家中,将中药交给了保姆去煎药。
下午,王梅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虽然心情大好,但看着茶几上的处方依旧有些忐忑不安。
她想求证一下秦凡的药方可行不可行。
一般的医生可能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她便想到了中医协会的房学林。
对于她的这个病,房学林也曾出手医治过,但效果并不是很好。
可房学林这人的医德令她很放心。
“房会长,关于我的病,我想找你咨询下?”王梅之说。
“哦,赵夫人,你请说。”那边的房学林很客气。
“是这样的,今天有人给我诊断了下,开了一个新处方,我想请你斟酌下。”
王梅之唯恐房学林没听懂,又强调一句。
“这个医生说,先吃上五剂就会有效果。”
“哦,赵夫人,那我半个小时到你那里去一趟吧。”房学林说。
“不用不用,我电话中念给你听吧。”
“那行,我用笔记一下吧。”
随后,王梅之就将秦凡的处方念了一遍,又把秦凡的比喻说了一下。
房学林似乎在那边斟酌了一会。
便大笑起来,“赵夫人,你这个处方是一个年轻人给你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