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哈驰的思绪。
“将军,不好啦,少爷又昏厥过去!”
顿时,哈驰的眉毛皱成川字形,他放下手中的资料。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转过一个走廊,他推开一间房门,里边是宽敞的客厅。
他推开客厅旁的一间屋子,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坐在床前抽泣。
“将军,安儿他…
女人见到哈驰,喊了一下,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哈驰将军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这是他的夫人乔碧萝。
床上躺着的小男孩,今年六岁,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凯安。
“刚发作是吧?”他很冷静。
军人的职业让他保持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嗯,刚才喊头痛,不一会就晕厥,将军,安儿发病是越来越频繁。”
“不要担心,我委托人从华夏国找他们最好的中医过来。”哈驰连忙安慰。
他目光微微一凝,“放心,我不会让安儿离开我们。”
便快步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