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仁咬咬牙,眼神阴冷地把剑收了起来。
“好,此事可以暂且不提。但护国公主的事,你和二弟必须交代清楚!她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祁月?”
荀芷兰和祁宽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点了点头:“她当然是了。”
“这不可能!”卢大人神色激动地站了起来,“把你们丢在大皇子府前的神秘人说,你们是知情者。只要你们如实相告,那么私通这件事,咱们可以装作从来都不知道!”
荀芷兰不由得低声发笑:“有趣,真是有趣……你们这群老匹夫,就这么害怕女人监国?”
“祁月就是祁月,如果她是假的,难道还能瞒得过太后?”
卢大人眉头紧皱,又把矛头对准了祁宽:“二皇子,你可要想清楚,私通后宫妃子可是凌迟的死罪,你刚刚死里逃生,难道真的想死吗?”
祁宽身躯一震,眼神出现了一丝动摇。
“我,我……”
“二郎!”荀芷兰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
然而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祁宽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他比任何人都怕死。
“好,我告诉你们……啊!”
就在他打算开口吐露真相的这一刻,小腹猛然传来剧痛,当即倒地不起,疼得缩成一团。
“二郎,二郎你怎么了?”荀芷兰惊呼出声,脑海中立刻响起奚娆对她说过的话。
“劳烦兰贵妃转告二皇子,让他谨记,他的命是本主救的,还请他千万不要……忘恩负义。”
那女人果然留有后手!
荀芷兰瞬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怕是旧疾犯了,还请大皇子即刻请郎中过来,不要这么咄咄逼人。”
为今之计只能尽量拖延时间,期待奚娆能早日发现他们的踪迹了。
与此同时,祁狅和奚娆已经发现了异样。
说好的大家一起上早朝呢,结果她到了,却发现金銮殿空荡荡的。
问过虞公公才知道,几乎所有朝臣都请了假,唯独没有通知她与祁狅。
“好一个声东击西!”祁狅躺在马车中,险些捏碎了茶杯,“公主怎么说?”
暗卫丁垂眸道:“公主……什么也没说。”
祁狅面露惊诧,心里满是苦涩,“她都不来与孤商议一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驾车赶紧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