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者的枕骨位置有一处创口,明显生活反应。
“按照角度,这是从车后因为惯性的作用刺到了死者的后脑勺的?”小董说。
“那辆车估计都得回头好好勘察一遍,或许车上被人安装了什么小机关,那就有点吓人了,凶手竟然能进入死者的车。”我说。
“莫非是死者的熟人?”叔叔疑惑道。
“那就不清楚了,车应该没有撬开过的痕迹吧,就算有,那当时梁志业应该也知道的,哎,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会患有这样的病,刚才的测试表明,呈强阳性。”
“是的,楚楚,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政委说了。”
“还能怎么说,直接吧,这种时候隐瞒不了的,这次不是我们脱掉他的衣服也根本不会知道的。”
我虽然有点懊恼,但谢楚楚说的没错,此刻小董说道:
“死者耻骨分开了,应该是25岁左右吧。”
“梁志业的年龄也接近这个数字!”我回答。
接着谢楚楚跟我们把尸体摆平后,这才对死者拍摄了x光,这才得到了结论,我们从死者的枕骨处夹出了一块细小的透明碎片,这看着是玻璃,但我记得车子的车窗没有破碎的痕迹。
当时汽车没有发生剧烈碰撞,就那些护栏,不能造成车窗破裂后因为惯性刚好刺穿死者后脑勺的,当然具体还得经过实验,谢楚楚告诉我说,从x光分析玻璃是从枕骨刺入然后经过了颅底,当时碎片速度很快,几乎划过了死者的半个脑袋,想象一下都感觉有点浑身发寒,试问,一块玻璃穿过自己半个脑袋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感受,即便没几乎经历,就是随便想一下我都已经毛骨悚然了。
发现我不说话,谢楚楚看了一下叔叔:“你没吃饭啊?你那边怎么还翘起来的?”
“额,对不起,我再掰掰。”我本来还以为谢楚楚怎么了,发现叔叔那边尸体的脚还有点弯着,那是因为尸体保持了驾驶的姿势所以才会感觉有点怪的,叔叔用力再按一下,这只脚终于平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