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几处,如果这样解释就合理了,但问题又来了,那么之前的那些旧伤痕,又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呢?”
我抓抓脑袋,思考着谢楚楚的话,莫非闾诗珊在遇害之前就被人施虐过了?可是她为何不跟我们说呢?莫非这个施虐者跟凶手没有关系?
我让谢楚楚回去对比一下那些伤痕,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留下的,她就先拜托抬尸员带走尸体,接着我就看到刘雨宁和高明强带着不少刑警回来了。
我就知道他们追不上的,因此才没有亲自过去,看到尸体已经带走,刘雨宁道:“那家伙骑着摩托车跑了,路上还有车痕。”
“哦?那你知道是那种牌子的摩托车吗?”
“应该是铃木吧,我们拍摄了照片,之后找交警局配合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这摩托车了。”
现在也只能这样做了,我接过了
她们拍摄的照片一看,对比了一下车痕,我记得不同车型和牌子的轮胎印都是不一样的,因此摩托车的道理一样,其实这不算什么,对于刑警来说,这些都是基本操作了,曾经福尔摩斯就能从烟灰中分辨出到底是那种烟,那个时候没有那么多化验的精密设备,许多情况都得靠侦探自己做实验比对,据说他毕生就研究出了好几千种不同烟灰的特征,还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只要称出抽烟前烟斗和烟丝的总重量,再减去抽完烟后烟斗和剩余烟灰的总重量,就是吐出烟的重量。
回到了公安局,尸体很快就被谢楚楚解剖了,之前的一些家属同意书等流程,她们那边全程处理,我和何馨、刘雨宁在交管局呢,等到一名交警给我们找到了那辆摩托车的行踪时,却在监控中发现有个挺瘦的男人,开到葵园路的时候,突然跳车跃进了一处湖泊中,这混蛋够聪明的,竟然知道经水路避开我们的天眼系统。
我们先去找到了那辆摩托车,但那车挺破烂的,在上面也没有留下罪犯的什么毛发,但指纹我们在油门那里找到几个了,这家伙当时没有戴手套!